又喝了一水囊谢雨安从乾坤囊里掏出来的水,白毓觉得好多了,这才起身,两妖一起进了镇。
见天色渐晚,再加上晕猫背带来的不适,白毓不欲多加探索周围环境,用谢雨安账户里的钱,在路边还算整洁的民宿里开了个房间。
至于为什么用谢雨安账户的钱以及为啥只开一个房间?
第一,白毓现在在修真界是个黑户,自从他死后各种身份信息账户全部注销了,在道可道上重新发文后的稿费只能全部存在大猞猁这里。
第二,据民宿老板所说,这几天镇上首富家里要办喜事冲喜,大办流水席,每天还定时定点洒灵珠灵币,还有啥抽奖活动,直接送灵砖,周边村镇能来凑热闹的都凑了一波,毕竟是天降横财,谁不想赌自己是那个幸运儿?直接带动镇上各个旅舍民宿爆满,以至于他家房间只剩最后一间。
横竖之前两人在山洞也算是做了十来天的室友,觉得对方无不良生活习惯,能接着凑合,懒得另寻他处,就这么住下了。
白毓一边趴在床上用大猫的便携式知之之至发请假条通知读者,因为今天身体不适所以无更新,一面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11. 上药 不是背痒,是心痒。
“喂,你不是对水仙花妖的毒素过敏吗?今天驮着我跑了这么远,给我看看。”白毓自认为不是没良心的人,还是得关照一下室友的身体健康的。
谢雨安一回头,就看到白毓那张温和秀气的脸上满是认真,视线全落在他身上,眸子里盛满了关心。
视线再移到白毓眉心那颗殷红如血的痣,谢雨安仿佛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我活了这么多年的大妖了,一点毒素能有什么影响。”
花花草草化的妖精,就是擅长魅惑人,连猞猁最讨厌的水仙花惑人本事都能这么强,果然得小心,大猞猁如是想。
白毓不信他的,硬是上去要扒开看,谢雨安挡了两下,怕出手没轻重给人拍成水仙花泥了,干脆由着他。大家都是男妖,看一下能有啥。
于是白毓顺利地看到了谢雨安背后大片小疹子,这厮应该是悄悄抓挠过了,没个轻重,有的地方因为锋利的指甲都破皮了,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