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骅发现,但凡能用嗯字回答的问题,单衡就不会多说第二个字,高冷的不行。
切,装什么酷。
商骅身上也沾了泥,拿纸巾擦了擦手后换了身衣服,洗手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他慢慢朝门口走去。
洗手间的门没关。
单衡已经脱了短袖,赤着上半身,正弯腰在洗手台边洗脸,精壮的后背上有几道明显凸起的疤,应该有好些年头了,最让商骅惊讶的是肩膀后面,疤痕很奇怪,纹路成圆环形中间是......
“这是什么伤?”指尖摸上疤痕。
单衡抬起头,水珠顺着下颚滴落,漆黑瞳仁望着镜子里站在他背后的男子。
两道视线在镜子中对视。
商骅才惊觉,这个男人的目光深邃幽冷,眼神深处藏着让人不易发觉的凶光,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木讷呢。
“枪伤,”单衡道。
商骅哑了下,“做保镖的时候留下的?”
“不是。”
“哦。”商骅不再多问。
单衡却转过身,握住他两只手腕放到水龙头下,温暖的水流从指间穿过,光滑的手在另一双大手的掌心里轻轻揉搓,仔细的去掉指甲缝里的泥土。
商骅缓缓眨了下眼,侧过脸看向单衡。
73 你们像打情骂俏
纤细的腰肢被揽住,粗糙的手掌探进衣服里,坚硬的茧子像磨擦在皮肤上的砂纸,激得商骅浑身颤栗。
“单衡……唔……”
明明上一刻他们还在洗手间里洗手,下一刻已经滚到了床上,男人粗壮的腿挤入他双腿间,身体比心里更快一步有了感觉。
“啊……”
“是你留下的我,”单衡吻住被咬得鲜红的唇,舌尖缠绕着对方步步紧逼,像他的人一样粗暴、简单又霸道。
商骅回抱住结实强壮的身体,腰间的裤子从单衡手里剥落,这个该死的保镖,入侵他身体的瞬间几乎要把他身体都给撕碎了,却很快又像水流漫过庄稼,浇灌得满满当当而无比舒畅。
这个后半夜,注定漫长又炽热。
清晨。
宋筝和商锦弘还没睡醒,阿姨就在房门外敲门了,上次医院的检查结果显示,是宋筝耳道里淤积了血块才导致短暂性失聪,当时做了个微创手术,又配了些药,现在已经可以听见了。
烦躁得翻了个身。
商锦弘轻拍了几下他背作为安抚,然后才起床出门。
阿姨在门口小声说道:“是邵总来了,正在楼下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