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缘突然起身,摸着自己的右脸颊开口说道:“卿狂,你竟然敢打我。”
卿狂往前两步,护在沫夫面前,开口说道:“打你又如何,你如此恶毒,打你还算轻了。”
一旁的赵望之看到梦缘被打倒地,连忙扑过来将梦缘扶起,开口说道:“两位,既然梦缘的脸都被你们打了。就不要在跟她计较了。”
“反正,你们不都没事吗?”
沫夫冷冷的走上前去,“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真的弄死我了。我们才有资格对她动手吗?”
绿衣服的男人开口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等她缓过来就好了。”
沫夫想到了刚才红衣女人那一副要杀了自己的模样,开口说道:“凭什么她做了伤害我的事,就要这么善了。事情,还没打算完结呢!”
赵望之忙赔礼说道:“两位行行好,她真的就是最近心里太压抑了,一时想不开。你们二位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梦缘计较了。”
沫夫上前一步说道:“我如果非要计较呢!”
“不对,不是计较,是要讨还公道!”沫夫说着这话,突然冲梦缘二人挥舞着拳头而去。
卿狂站在一旁。明白沫夫这下是死里逃生,心里郁结。总要找人发泄一把。何况,他若是不受梦缘的欺骗,也就不会把对方带过来,遭受这么多事。
卿狂站在一旁,表面上不动手,实际上,早就已经暗中施法,帮助沫夫取胜了。
沫夫退回来,气结!他刚刚要打这个女人。但是,这个看起来不咋地男人总是死死的护着对方。沫夫有多少次击打,都堪堪被他挡了下来。
他原本的心里只是想打她一顿出气。可赵望之来这么一手。而他却跟这男人并无什么过节,实在下不来手打对方。这么一来,梦缘无事,男人倒是受了好几拳。
沫夫气结,退回来。看着将梦缘护在怀里的那个男人。开口说道:“你真的要护着她,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干什么好事,你确定你真的要护着她。”
卿狂看着这情况,趁男人要回答的时候,施法,将男人定在了原地。
男人瞬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沫夫看着这情况讶异不已。回过头去,立即明白是卿狂干得好事。开口说道:“有个精通术法的人在身边就是好办事!”
卿狂开口说道:“你不是要报复她吗?还不快去。待会儿我把定数解了,你就拿她没辙了。”
沫夫:“得令!”立即阴笑着冲梦缘冲了过去。他做了植物这么多年,可没有什么菩萨心里。都是别人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付别人。
更何况,梦缘刚才那心狠的举动,可是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彼岸花则就更不可能对她心软了。一顿痛打不够用还各种折辱。
卿狂看着他对一个女流之辈的那些类似折辱的举动,连连绯红着脸,扭过头去。彼岸花这酷刑没法看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为什么还要捏。辱别人的胸口。真的没法看了。
彼岸花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刚刚才变化成人形不久。只知道怎么欺负她顺手怎么来。
到了最后,卿狂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将赵望之的定术解了。赵望之自从眼球能够转动后,连忙跑过去将梦缘扶起。
梦缘自从被赵望之扶起后,便哭不自持。似是受到了莫大的折辱。
卿狂回过头去,微笑着开口对沫夫说道:“痛快了,这下你开心了。这么对付一个女流之辈。”
沫夫笑得乐呵呵的说道:“痛快了。”
两个从坟茔里出来,一步步的在山上走着。在往回去到方向而去。
沫夫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四周光秃秃的,看起来向沙漠似的寸草不生的模样。这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可不大好看。沫夫开口说道:“那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
卿狂开口说道:“送你回家,不然你老公要等不及了。”
沫夫想到了白沫,归心似箭般的瞬间加快了速度,口中还催促道:“快走快走。”
卿狂一阵发笑,“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
“沫夫,你告诉我,你是白天的时候最想白沫。还是晚上的时候最想白沫?
“……”
“我猜,一定是晚上的时候最想白沫。”
“为什么?”
“因为晚上的时候,才寂寞呀!”
“……”
“你!”
沫夫的脸上,瞬间飞起一片红霜。
卿狂说道:“我怎么了?”
沫夫嘴里不甘示弱,同时也有一种大胆的猜想。“那你晚上的时候一定感觉到寂寞,需要人抚慰!”
卿狂:“找打!”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在大片山脉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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