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玉低头沉思,谢怀安却充满了斗志,“就是,还没打过,怎么知道谁赢谁输?爹,你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要相信我跟师兄,我们不会输的。”
谢清玉心下甚慰,他的徒弟和儿子,已经可以撑起这片天了。
“好!就照凌非说得办,打过再说!”谢清玉也被激起了雄心壮志。
孙悦斌看着凌非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不禁赞叹:“这个孩子不过十几岁,却有如此缜密的心思,难怪白成礼不肯放过他。”
他原本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此时已经身在其中,无法脱身了。不过,看凌非和沈君庭的为人,都是正直善良的,要让他选,他还是会站在他们这一边,何况凌非还是柱子的老大,平日里对他颇为照顾。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表明自己的态度:“谢师傅,沈馆主,我十分赞成你们的办法。如果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悦斌定会鼎力相助。”
凌非请孙悦斌来,便是想要借助他捕头的身份。白成礼在清江府这么多年,根基不可谓不深。他们想要动他,不是那么容易。经过几天前的案子,他看出现任的清江知府是个能明辨是非的人,对白成礼并不是一味的偏袒。孙悦斌又跟柱子感情深厚,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么这件事情成功的希望就更大了。
“我和凌非先谢过孙兄弟了。”沈君庭连忙抱拳相谢。
孙悦斌也抱拳还礼,“沈馆主客气了。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带柱子回去了。如有需要,你们尽管开口。”
孙悦斌走在路上,想起凌非的一言一行,不禁问道:“柱子,我怎么觉得现在的凌非跟以前的不一样了呢?”
他虽然没见过凌非几次,但是在他的印象里的凌非,身体瘦弱,但是能打能杀,是很讲义气的一个混小子。可是现在的凌非,虽然模样没变,也敢打敢拼,但是目光深沉,城府甚深,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够做到的。
柱子偷偷的喝了一杯酒,此时有点儿晕晕乎乎的,手软脚软的趴在孙悦斌的背上,随口道:“不一样?什么不一样?你说我们老大?呵呵,老大厉害吧?我跟你讲啊,我们老大有多厉害,他。。。”
孙悦斌听着柱子颠三倒四的讲着凌非曾经做过的那些所谓的“轰轰烈烈”的大事,默默的笑了。对于过去的凌非,他并不了解,不过,现在的凌非很让他佩服,他很愿意帮助他,这就够了。
凌非喝了几杯酒,脚下有点儿发虚,但是意识十分清醒,正是因为这样,他清楚的记得沈君庭是如何把他抱回武馆,如何给他喂醒酒汤,如何给他擦脸擦手,又是如何帮他脱了衣服,放到床上的。
他在床上滚了几滚,把头埋进了毯子里,贪婪的唿吸着沈君庭的味道。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师父怎么对我这么好呢?却完全忘记了他正躺在沈君庭的床上,两个人将要盖同一床毯子。
沈君庭把凌非安顿好,忙活了一身汗,冲了个冷水澡之后,回到床上,才发现凌非已经睡着了。暧昧的灯光下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嘴角还微微的弯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毯子的一个角搭在腹部,其它的部分都压在了身下。白玉般的胸膛裸露着,泛着柔和的光,长手长脚伸展着,睡得很是香甜。
沈君庭凝视着凌非安静的睡颜,忍不住抬手摸上他的脸。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上的温度有些高,但触感滑腻,更是如玉一般。他的手顺着脸颊下滑,不自觉的放到了那嫣红的唇上,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很软。
凌非的睫毛颤了颤,轻轻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
沈君庭的手像是被烫了一般缩了回去,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却“砰砰砰”跳的无比激烈。
沈君庭僵立在原地半天,发现凌非并没有醒来,这才松了口气。吹熄了灯,轻轻的上了床。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带着浴后的凉意,躺下没一会儿,凌非就不自觉的靠了过来,手脚都搭在了他的身上,颈间更是感觉能到他炽热的唿吸,一下一下,轻柔而绵长,还带着淡淡的酒香。
沈君庭只觉得一股燥热蹭的从下腹蹿了上来,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点燃了。沈君庭深深的唿出一口气,轻轻的把凌非的手脚挪开,侧过身让身体后撤,整个身体几乎贴在了床沿上。可是没用,凌非翻了个身,再次贴了上来。这次更是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抱了个结实。
已经是夏末的天了,夜里已经凉爽很多,可是沈君庭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沈君庭有些不明白,他以前也跟师兄弟们同床过,也遇到过睡相很差的人,可从来没有这么奇怪的感受。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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