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也看到了车外的景象,深吸了口气,叹道:“哇塞,真壮观啊!这是什么大人物来了,居然这么大的阵仗?”
他心思一转,想到了什么,“师父,这是太子殿下的仪仗吗?他们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沈君庭叹了口气,揉了揉凌非的脑袋,他也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川安的人,怎么会到了这里。川安到这里,怎么说也有半天都路程吧?难道他们半夜开始往这儿走的?
“居然是太子?”张铭之这时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面的队伍。“我们是不是应该下车去见见他?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儿?”
谢怀安扑哧一笑,“那可是太子!是你想见就见的吗?再说了,有什么可见的,不过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凌非笑起来,“怀安说的对,太子也是人啊!”
沈君庭没有笑,却沉下脸来:“怀安,我们掉头,往洋河的放向走。”
谢怀安不解,立刻道:“师兄,为什么呀?往那边走要多走好远一段路。”
沈君庭冷冷道:“不用啰嗦,听我的。”
“哦。”
谢怀安很少见沈君庭如此严厉,他看了眼凌非,凌非只是冲他笑了笑,他只得照办。
凌非看着沈君庭深沉的面容,没有说话,却握住了他的手。沈君庭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凌非,我…”
凌非淡淡一笑:“师父,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用告诉我。”
沈君庭沉默了,他的确还没想好该怎么说。
谢怀安笨拙的让马车掉头,却见从对面的队伍里冲出一匹马来,上面的人大喊着:“太子殿下有旨,前面的人停下!”
谢怀安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那马更加不听他的话了,喷着响鼻,一个劲儿的尥蹶子。
凌非看向沈君庭,只见他一贯冷静沉稳的脸上居然现出一丝愤怒和慌乱,他轻声道:“师父,我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总要去面对的,不是吗?”
沈君庭看向凌非,凌非的眼里含着笑,更含着理解和鼓励。是啊,沈君庭,既然他已经来到你面前了,你怎么能临阵脱逃呢?
他抓住凌非的手,点了点头,“好,我们去见他。”
沈君庭掀开门帘,对谢怀安道:“怀安,停车吧。”
“师兄?”
谢怀安纳闷的抬头看他。
沈君庭笑道:“你不是想见见太子吗?现在有机会了。”
“…”谢怀安张了张口,我才不想见呢!
沈君庭给凌非理了理帽子和围巾,打开了车帘,对着来人大声道:“陈侍卫,您前面带路吧。”
陈侍卫没有多话,转身往回走。
到了仪仗面前,有礼仪官大声道:“来人下马!”
却听后面有一个尖细的嗓子道:“太子殿下有旨,车里的人不必下车,随驾前往刘家庄!”
沈君庭似是松了口气,攥着凌非的手却不放松。
走在浩浩荡荡的队伍当中,只听到车马走路的声音,连一丝咳嗽都没有,更没有人说话。
马车里气氛有些凝重,凌非想了几个话题,都觉得不太合适。正想起一个笑话,沈君庭闲闲开了口:“凌非,我跟太子曾经一起学习过武功,我们算是师兄弟,也是很好的朋友。”
凌非的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问道:“他也是师公的徒弟?”
“当然不是,他可是太子,怎么会是师父的徒弟呢?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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