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会走么？”
问这话时，他的语气极为平稳，仿佛只是一句轻松的问候，但话语间隐藏的忐忑却被楚衡捕捉地一清二楚。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但楚衡莫名的就懂了乔闻道的意思，他微微摇头，回握住乔闻道的手掌，十分认真：“便是要走，也定是要带着你一起的。”
其实，说出这种话，楚衡已经算是有些OOC了，但他并不是很想去管这些。
“师兄，这是你说的，是你说的。”乔闻道深吸一口气，攥紧掌心，努力保持平静：“你不【鬼姐姐鬼故事】|guiJJ. N et|要骗我，我会当真的。”
看着面前这个彷徨无助的青年，楚衡微微叹了口气：“这次，我若欺你瞒你，随你怎么处置，绝无怨言。”
“好，”乔闻道重重点了点头，像是要把这一句牢牢记住，镌刻在骨子里一般。
“现在，你肯同我说说，我为何在此，你又为何变成这般模样了么？”楚衡苦笑两声：“暗火秘境一别，竟是许久未见你了。”
“你这周身灵气，倒也不似从前了。”
这些也不是不能问小锅，但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想从师弟这里了解，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乔闻道身体一僵，下意识错开楚衡的目光，动了动嘴唇，像是有些狼狈。
“师兄，我入魔了。”
“原来是入魔了，怪不得变成这副鬼样子。”楚衡忍住想摸下巴的欲望，感叹道：“我本来还以为师弟走的是废柴逆袭的扮猪吃老虎路线呢，没想到他转型走暗黑流的路子了。”
小锅：
“不过也不稀奇，现在不和魔道扯上点关系，这男主好像也混不下去了哈。”楚衡想了想，补充道：“按照套路，男主入魔了就会成为魔尊，再不济就是有个当魔尊的爹，也不知道我这师弟占了几样。”
“你猜的还挺准，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小锅幽幽出声。
下一秒就听见乔闻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中响起。
“现如今，已经是这魔界之主，以前练的灵力，已经尽数废去了。”乔闻道低下头，有点不敢去看楚衡的反应。
虽是无奈之举，到底愧疚师兄多年教导。
“我那从未谋面的父亲亦是魔道中人，师兄走后，万剑门发现我那肮脏卑贱的血脉，便也容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