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答案！”
身后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按在程栗肩膀上那冷冰冰跟冰块一样的手也猛地一下攥紧了，仿佛要将他的肩胛骨都给捏碎了。
“啊，疼……疼！同学，我真的不知道，我……我……”
程栗说了一半，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
之前同学说这个传闻的时候就说过，如果碰到了问数学考试最后一道加分题答案的学长，绝对不能说不知道答案，否则……
否则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还记得那同学当时说的时候，那个语气特别吓人，他当时还以为对方是开玩笑的！
“不知道答案的人都该死，该死！”
就在程栗战战兢兢又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那阴森冷然的声音又接着响起，与此同时，按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没有温度的手又猛地一扳，似乎想将他扳过身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来人啊，救救我！”
程栗一下就跟疯了似的，双手胡乱挥舞着，嘴里也一个劲地嚷嚷起来。
“闭嘴！”
冷得渗人的手一下从他身后伸过来，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半提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救……救命啊……”
程栗的呼吸被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瞬间响起，他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呼救，声音却一点一点弱了下去。
他的手拼命地去攥脖子上那只看不见的手，脚也胡乱踢着，但除了消耗自己的力气之外，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救……救救我……”
就在程栗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双手双脚也软软地往下垂下去的时候，“砰”的一声巨响，忽然在他耳边炸开。
残存的意识中，他看到陆秋一脚踹开厕所的门走了进来，满脸冷峻地盯着他面前看不到的那东西，神情严肃得不得了。
“住手吧！再妄造杀戮，你身上的罪孽就赎不清了！”
陆秋张口咬破自己的中指指尖，借着渗出来的血，将那血珠子直接按在了程栗身上。
刺眼的红光闪过，“砰”的一声重响，程栗就这么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而他脖子上却留下了一个青黑色的五指印，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天师？”
程栗掉在地上之后，又听到了那道阴森森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他下意识地看向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