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免费！这么大的娃娃了，知不知道开个书店是多不容易，自己看牌牌。”
吴子棋往牌子上一看，上面是用粉笔写着的几个字——一次5元，吴子棋心底又开始吐槽了，这叔跟公共厕所门口收费的大爷大妈一样。
“叔叔，你知道附近哪里有网吧啊！”
大叔听到这，翻书的动作停下来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吴子棋，
“你今年读几年级啦？”
吴子棋有种被长辈盘问的感觉，冷汗都下来了，
“高二了。”
“寒假作业做完了吗？一天只知道玩游戏，我要是你爹，早把你揍了，父母养你容易吗？”
吴子棋很想骂回去，但是眼睛一盯到大叔的脸，就不敢说话了，心虚地咽了咽唾沫，拍了一团零钱在柜台上，道，
“看会儿书。”
大叔反反复复数了几遍，把钱捋顺确定是5块钱后，语气才稍微缓和一点，
“你随便坐。”
屋里不大，一共只有两张长方形的木头桌子，隔桌子不远便是几排书架，此刻只有吴子棋一个客人。
吴子棋靠着窗子坐了下来，闻了闻周围的空气，是书的味道，他虽然不喜欢看书，也不喜欢学习，但是就是莫名青睐这样的味道，这个位置很温暖，对着红彤彤的暖炉，窗外正对着一个高中，从这个位置甚至能看到高中的操场里那抹在风中飘荡的红旗色，应该是高三的学生还没放假，隐隐约约传来广播体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