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袖收了东西净了手,对一筹莫展的秦显赟道:“爹,此人并非自尽,而是中毒。”
“何出此言?”秦显赟一脸错愕。
“毒并非从他口入,而是从指甲处,故探喉银针未发黑。”
顺着秦怀袖的视线,秦显赟果然看见那人右手拇指指甲下有一浅浅黑痕,若不细看,完全看不出。
秦怀袖又将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此物是在他喉口发现的。”
那是一个玉扳指,其内壁还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秦显赟接了过来,端详片刻后脸色一变,忽然道:“爹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
“爹?”秦怀袖一脸不解。
“回去吧。”秦显赟摆摆手,而后语重心长又道:“以后莫要来了。”
接着,秦怀袖便被他强行送走。
回到王府,秦怀袖已经疲累无比,本想偷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她一踏进正厅就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可还尽兴?”
宇文煜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一般,却又极具威慑。
既已被发现的,秦怀袖自知瞒不过他,干脆跪下来,闷声道:“臣妾知罪。”
“哐——!”
桌上的茶杯被猛地掀翻,热茶泼在秦怀袖的身上,烫的她痛苦的闷哼一声。
宇文煜忽的上前捏住秦怀袖的下巴,目光狠戾:“你们秦家倒是效忠皇上,效忠到肯把女儿送出来。”
秦怀袖不解,却也能听出他语中怨怼之意。
“王,王爷,皇上赐婚,臣妾……”
“住口!你们不过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