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中,她好像看见了林思鹤那提着酒壶洒脱不羁的模样。
师父。秦怀袖吸了下红红的鼻子,心想着若有下辈子,她一定会拼尽全力报答他。
祭拜过了林思鹤,二人往家走着。
路过府衙时,秦怀袖却见府门紧闭,门口的衙役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秦怀袖扭过头,诧异的问着宇文煜。
宇文煜斜睨了一眼府门:“这种狗官我岂会留他。”
他早在林思鹤说魏林不是善茬儿后便让刑部拿人了,而未破的灭门案也会由新上任的知府受理。
秦怀袖心中还有些许不甘,但此到底为官场之事,是宇文煜才能管的事,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待林思鹤头七过了,宇文煜已准备好了马车,连同秦怀袖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而真到了要回京的时候,秦怀袖又犹豫了。
“阿逸,我,我想,我还是……”她支支吾吾的,连宇文煜的眼睛都不敢看。
秦怀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在承乾门自尽的勇气,却连回京都不敢。
宇文煜牵起她不安乱动的手,耐着心劝道:“若你要留下来,那我和你一起留下。”
“不行。”秦怀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宇文煜现在是皇上,要是因为她而弃朝堂于不顾,她就真的成了罪人了。
面对宇文煜略显炙热的目光,秦怀袖最终还是低头叹了口气:“好。”
她转过身,刚想上马车,身后就传来秦奕的声音。
“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