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拍广告？别闹了好吧？”
季然以一副行家的姿态看不起战明舒和傅娆这两个菜鸡。
“她们当是拍写真呢？”
“可设计师指定让她们俩拍，你有什么办法？”
林姝也觉得战明舒和傅娆拍不出什么好看的东西来。
“听说概念照已经拍完了，等等看成片。”
季然不屑，“我倒要看看她们能拍成什么鬼样子。”
林姝笑而不语。
战明舒和傅娆虽然在拍广告这件事上是外行人，但她们俩的气质确实比季然更适合做代言人。
“我倒是有些期待。”季然笑，“如果她们拍的啥也不是，霍氏珠宝的高层该怎么下台。”
林姝扯了扯嘴角，不可置否。
她倒要看看，钟意到时候怎么下台。
霍氏通知季然拍照的时候，战明舒和傅娆代言的主题珠宝青春校园系正好开始做推广，要在平安夜圣诞节的时候上市。
产品通过网络预约订购的方式销售。
宣传照片一放出来，霍氏珠宝的官网就瘫痪了。
询问产品系列和上市时间的顾客太多了，留言评价新代言美炸了的用户也太多了。
季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化妆间里化妆。
林姝的反应倒是淡淡的，甚至还订了一条手链。
可被打了脸的季然心情不好，拍照的时候自然没有状态。
一套衣服拍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一张成片能用。
摄影棚里就有那天目睹战明舒和傅娆拍照全过程之顺利的工作人员。
一上午从八点开工到现在三个半小时，结果白干，换成谁谁心情都不好。
其中就有俩沉不住气的小姑娘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还明星呢，没咱们老板娘专业。”
“就是，这拍出来的都是啥啊？跟网红摆拍似的。”
“看来今天又要白忙活了！”
“好怀念跟咱们老板娘一起工作的日子，简直就是视觉盛宴！”
“谁说不是呢？这位，没本事就算了，脾气还不小。”
“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啊！”
这小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脑袋上被什么金属硬物砸了一下。
紧接着还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脑勺流了一身。
小姑娘吓坏了，以为脑壳被砸了个血窟窿，连忙伸手去捂，摸到一手温热粘腻的时候吓的脸都白了。
旁边的同事看见季然愤怒的脸，连忙安把被砸的同事往边上拉，同时还慰她，“没事没事，只是一杯柠檬蜜。”
“你们在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季然看着被自己保温杯砸蒙了的小助理，恨不得冲上去薅光她的头发。
她刚刚可是都听见了，她们说她不专业，像网红摆拍，说她没本事，脾气却不小。
小助理一听季然的声音，被砸的怒意一下涌上来，跳起来就跟季然正面怼。
“我说错了吗？”小助理说着还踢飞了掉在脚边的保温杯。
小姑娘也是个硬茬，“我要告你蓄意伤人！看你还怎么当明星！”
季然丝毫不怵，冷笑连连：“正好，我也想告你言语不当，有损我的名誉。”
“你、你恶人先告状！！”
“你说我坏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季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敢说，就要承担后果！”
“你以为我会怕你？”小助理豁出去了，“反正我就是个普通人，大不了给你赔钱，这份工作不做了，我也要让人知道你的嘴脸！”
“十八线小明星耍大牌，没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