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说是大学校园里,“校园霸凌”参与者受到制裁最迅速的一次。
等着那群学姐学妹的,除了学校的处分,还可能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战明昭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们。
谁都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早就已经成年,有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的能力。
都是她们,如果不是她们针对傅娆,她也不会喝那一碗感冒冲剂。
如果傅娆没吃药,她也不会不要她们的孩子。
战明昭只要想到傅娆决定不要孩子,且谁的建议也不听的倔样,就恨不得把这些人都收拾了。
可处理完学校的这些人,他心里并没好受多少。
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些学生也不会针对她。
战明昭带着一腔怒意,回到实验室。
他阴沉着脸,恨不得在全身写满“我很生气,谁也别惹我”几个大字,自然是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可饶是这样,他还是向实验室里的人发难了。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半小时,出来时,直接给了白波一封解聘书。
短暂的震惊过后,似乎是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白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东西都没收拾,当着战明昭的面,脱下身上的白大褂,直接离开。
白波走后,战明昭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又把自己关进办公室半小时。
外头实验室里,难得白天没睡觉的宋飞航炸了,揪着齐舒叽叽喳喳的八卦。
齐舒被他吵的脑袋疼,恨不得把试管套他嘴上。
吴珊月则是一副想要替白波找战明昭要个说法的架势,却被齐舒给拦下了。
战明昭也不知道在办公室鼓捣了啥,走的时候还把齐舒给拎走了,剩下最近关系有点紧迫的吴珊月和宋飞航大眼瞪小眼。
夜幕初上,刚开始营业的会所,战明昭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各种高度烈酒,一杯杯,在暧昧的灯光下闪着奇异的光芒。
时予来的时候,战明昭已经扫了一半的酒。
卧槽,什么情况?
时予直接震惊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战明昭。
这丫的不是从不喝外面的酒?
难不成想通了,所以把自己酒窖里的珍藏都拿出来了?
齐舒优雅的端着一杯红酒,坐的离战明昭远远的。
时予看了齐舒一眼,用眼神问他,啥情况?
齐舒摇摇头,耸耸肩,不知道。
战明昭一言不发,但却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打击。
于是,时予和齐舒就像左右两大护法,分别守在战明昭身边,看着他不要命的灌酒。
他是不要命的喝了,可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看的时予和齐舒胆战心惊的,生怕他喝出个好歹来,他俩还得负责。
终于,似乎是觉得这样没意思,战明昭放下酒杯,走路的步子连晃都没晃一下,打了个车回医院。
医院还是要回的,不管他怎么气自己没照顾好傅娆,自己的媳妇儿还是要照顾的。
更何况……她不是要流掉孩子?
他不在她身边,谁照顾她?
她那么怕疼,他不在,她疼的时候谁抱抱她?
战明昭后半夜才回来,本以为傅娆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推开病房门,并不想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