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林奈柚抱在了怀里,轻声哄道:“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件事情,只和你做。相信我,你是我的唯一。”
是他黑暗人生透过窗棂猝不及防闯进来的一缕阳光。
是救赎他的人,也是想要守护的人。
白情怀唇瓣摩擦过林奈柚轻颤的睫毛,轻轻蹭着,吻过他的鼻尖,最后滑到唇边。
从起初的浅浅轻尝,到后来情难自禁。
深入浅出,无法浅尝,更无法辄止。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束玫瑰花,月光爬过窗台,笼罩在花瓣上,在墙上倒影出摇曳的碎影。
粗喘的呼吸声像是此起彼伏的细碎乐章,旁边带有催情成分的蜡烛上燃着淡蓝色的烛火。
交叠的身影投在了素色的墙壁上。
像一山爬过一山,又如海面上一层又一层掀起的波浪,变换着浪花的姿势。
林奈柚把头压在床单上,侧着脸,手捏在床单上深深捏出了一道手印。
他微微张开嘴,最后忍不住,将床单咬在了嘴里,掩盖了低低的嘤声。
白清淮双手撑在床上,听到林奈柚委屈的哭声,放缓了动作,趴在他耳边寻求意见地问道:“要我停一会吗?”林奈柚委屈的睁开眼,眼睛上还蒙了一层水汽,像清晨的露珠,让人看着更想采摘。
他红着脸,对白清淮小声道:“不许停。”
白清淮勾了勾唇,继续了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林奈柚十分怀疑刚才白清淮停下来问他是故意的,这个坏人,就想欺负他。
一夜风情,如花似露。
白清淮怕林奈柚受不住,没敢折腾的太狠,他在国外虽然洁身自好,但是被开放们的朋友拉着看,也学会了不
少。
那时候他就想,把那些看到的在林奈柚身上一一实践,不过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白清淮为了快点回国,已经好几天没怎么休息过,下了飞机,更是换了一身衣服,直接去参加晚宴。
这一折腾,也是精疲力竭。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
林奈柚爱睡懒觉,平时上班全是靠闹铃叫起床。
不过每天早上都需要好几个闹铃才能把他叫起来,所以每天都是要睡觉之前现定闹钟。
谁知道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在和白清淮做那种事情,连什么时候累的睡着了都不知道。
现在可好了,公司老板带头翘班。
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白清淮还没醒,林奈柚自己不开心,就决定开始报复白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