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去兼职了，赚点外快。”
“不是有工作？我给的工资还不够多？”
“够、够多。”
“那怎么还不辞职，喜欢唱歌就换个别的地方唱，晚上这么不睡觉，对身体没有好处。”
在褚橙印象里，霍沉头一次这么咄咄逼人地跟他说话，但他心里暖烘烘的。
“您工资不是还没发么。”越说越小声。
这次轮到霍沉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了。”
褚橙眼皮打着瞌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盹。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霍沉的家。
“糟了！”
“怎么了？”
“我身份证没拿，那、那我怎么上飞机嘛！”
霍沉一时间也有些懵，刚刚太着急，竟也忘了这事。
褚橙心痛道：“我可能去不上了……您去吧，时间快到了，到时候别连您也去不了了。”
霍沉绷着下巴，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看着褚橙想去又去不了的着急模样，可可爱爱的像一只小猫，心情竟有些好。
“能去，别急。”
褚橙‘啊’了一声。
霍沉心脏砰砰跳，更像那只小折耳猫了。
在霍沉的别墅里休息了一个晚上，早晨七点钟，霍沉带他去了一个地方。
等褚橙随霍沉到了楼顶才知道，他说能去是真的。
褚橙坐在直升机里，暗自感叹着资本家的腐败生活。
“安全带系好。”
“哦哦！”第一次做这种飞机，褚橙怎么也系不好。
霍沉倾过身子，褚橙呆呆地看见他的侧脸贴在自己额头上。
“谢谢……”
“坐好，别乱动。”
“嗯！”
私人飞机就是快，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A市。
“累不累，要不要先去酒店休息休息。”
褚橙受宠若惊：“不了不了，怎么还劳烦您帮我订酒店呢，机票的钱还没给您呢，还有些和画展的门票，有钱都求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谢您了。”
霍沉蹙了蹙眉，没说话，径自向楼内走去，褚橙摸不清头脑，也跟着进了去。
一进门，偌大的一座雕像差点闪到了他的眼睛。
“这不是，这不是画展吗，怎么，还要这个？”
“你认识？”
霍沉没生气，还和他说话了。褚橙露出小酒窝：“是张教授的设计作品！我只在书上见过，没想到今天还展出喔！这算得上一个镇展之宝了吧？”褚橙扒着霍青的胳膊笑嘻嘻问。
霍沉勾起嘴角，心情似乎很是舒畅。
“是，你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