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都记得!”许沐繁忽然出声，“我也做了一个梦，不对，我之前也一直以为那些是梦。”
凌一帆:“在梦里我叫……”
许沐繁:“梦里那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叫林一凡!”
许沐繁看着凌一帆的嘴型，知道了对方要说的名字跟自己一样，他则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所以说我们是做了同一个梦?”
“我们……”凌一帆张了张嘴，但只要是涉及到与此前相关的信息词条，他都无法宣之于口。
这是主系统在此方世界设下的规则。
他若是强行冲破规则，便很可能导致整个世界的崩毁。
可遵守规则，便像现在这般，没法将真相告知。
“我们怎么了？”
面对追问，凌一帆闭上眼，抓起许沐繁的手，试图通过在掌心写字这种方式来告诉师尊真相。
然而这种方式也被规则锁死。
正当谈话陷入僵局之际，许沐繁皱眉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道:“我问你答，只要回复是或者不是即可。”
凌一帆点头应允:“好。”
许沐繁:“第一个问题，你是否做了跟我一样的梦?”
凌一帆:“不是!”
许沐繁:“……”
抬手握紧了许沐繁的肩膀，凌一帆急道:“再问一遍刚才的问题。”
许沐繁:“你昏迷的时候是不是做了跟我一样的梦?”
凌一帆:“不是!”
许沐繁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气恼感，可当目光对上男人那双灼灼的黑色眼睛时，却又迅速冷静下来。
思索片刻后，他又道:“第二个问题，在梦里你是不是叫林一凡?”
凌一帆:“不是!”
许沐繁挑了挑眉，某个猜想在他心里突然冒出，“第三个问题，你在梦里是不是喜欢我?”
凌一帆咬牙:“不，不是!”
许沐繁:“那你刚才所说的话是不是都是真的？”
凌一帆:“是!”
许沐繁站起身，“我知道了。”
凌一帆抬手握住师尊的手腕，仰着头，连眼神都写满了两个字——别走!
难得见凌一帆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一看，倒也挺像只黏人的小奶狗。
许沐繁无奈道:“你这样拉着我，我怎么帮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