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得太入神,以至于犯了傻。
譬如此时,陆斯年在问他话的时候,就中了招。
“今天吃饱了?”
“嗯。”余小遇漫不经心的。
“喜欢哪道菜?”
“嗯。”还是漫不经心的。
“你在想谁?”
“嗯,”连含糊了三声,余小遇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发呆,脑子里过了一下刚才听到的问题,下意识
就回道,“想女人。”
“哦?”陆斯年眉头一挑。
余小遇猛地惊醒过来,差点抽自己大嘴巴子,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我我在想今天追车的那个!”
他说得很快,好像生怕迟了一秒就被陆斯年生吞活剥了,可即便如此还是被那男人拿住后脖,
往后狠狠一掰,随即一个湿漉漉的舌头就舔上自己的喉结。
“那也不行,”他轻笑一声,顺着脖子往上吻过去,留下一路的水渍,“你想她做什么?”
余小遇抖了抖:“好,好奇。”
陆斯年捏着他的下巴,抵着他的额头,近距离地看了他好一会,然后用气音慢慢地说:“好奇害死
猫。”
余小遇果不其然地咽了咽口水,又听陆斯年接着说:“别去招惹她,那是一个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
不要的蠢货。”
想了想今天Lilith追车的狂暴模样,余小遇很是心有余悸:“…哦,好。”
陆斯年很满意,趁着这个时候姿势正好,就把人抱上了床,亲吻、爱抚、强势占有。
在漫展的楼道里就忍耐的欲望直到这个时候才慢慢发泄出来,整个卧房里只听得到喘息和甜腻的哭
泣呻吟,然后,就是床摇晃的吱吖声。
娇喘是最好春药,它能让人食髓知味,迷失本性。
于是本来只打算欺负余小遇一次的陆斯年不客气地多来了几次。
纤细的手指抓紧了床单,又松开,留下汗湿的水迹,像是什么的证据。
这场戏,直到过了午夜,都还没散场。
从以往的信用来看,余小遇还是很听话的,没有去招惹那个女人。可是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他
是安分守己,却架不住有人耐不住性子。
当然,这是后话了。
所以,当那个异域风情的Lilith某天出现在余小遇的校园里时,他还是极大得震惊了一下。
“余小遇,你也让我等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