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堂之上少了南宫彦舟的身影,他不知道绝尘将南宫彦舟带去了那里。
自那日起,太上皇南宫昊天重新临朝,众臣只知皇上因贤妃突然暴毙而亡而大受打击,一病不起。
纵有人知晓些微内幕,也无人敢言,太上皇的杀代果断及威压更胜皇上。
日复一日,没有一星半点南宫彦舟的消息,上官墨白感觉度日如年。
虽说虎毒不食子,他也相信南宫彦舟不会有任何危险,但心底的不安与思念在疯狂的啃食着他的理智。
这一日,下朝后,他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了御书房。
守在门外的侍卫并未通报,而是直接让他进去,他顿了一下,抬手理了理朝服,推门而入。
“拜见太上皇!”
龙案后的南宫昊天早料到他会来,一言不发,深遂幽远的眸色让人辨不清喜怒。
他不说平身,上官墨白自是不敢擅自起身,只得直起上身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太上皇,臣如何做您才能放彦舟回来?”
“他是君,你是臣,直呼其名实属大逆不道!”南宫昊天神色不便,不温不火的说道。
“对天下人来说,他是君,对微臣来说,他是爱人。”他明白南宫昊天不能接受这种禁忌之恋,但有些话不说清,或许就没机会了。
“好一个爱人?既是爱人,你可曾为他着想过?”
“太上皇此言何意?”
“古语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不仅是朕的儿子,更是帝王之尊。你所谓的爱让他对朕不孝,对天下人不义,你又何谈爱他?”
南宫昊天的话上官墨白都明白,可正因为明白,他才无言以对。
“朕可以同意你们在一起,甚至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立你为男后,但你必须答应朕的条件,否则你们此生不复相见。”南宫昊天起身绕过龙案,行至上官墨白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此生不复相见?
不,若如此,我活着还有伺意义?
他清楚南宫昊天不只是说说而己。
“您想我如何做?”上官墨白不安的仰头轻问道。
“后宫妃嫔不能只是摆设!”
“这……”
皇帝的妃嫔自古就是为巩固皇权,绵延子嗣而存在的。
可他做不到,他无法将心爱之人送到他人身边,甚至送上他人的床,这是对彼此的爱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