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宫锦言跑过去将他抱了起来。他身上的温度几乎要将宫锦言灼伤。
朱惟悲感受到了宫锦言皮肤的冰凉,他茫然的抬起头,脑子不清醒,却依旧记得他在脑海中重复过的无数次的话。
“去救……去救卷卷……”
说完,他便融化在了一片热火中。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宫锦言的怀里。
虽然此刻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但他也有了辨别的能力。
宫锦言眼睛已经红透了,他死死的盯着朱惟悲,两只手大力的握着他的手,仿佛抓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哥哥,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宫锦言抱着他,忽然开始颤抖。
宫锦言哭得像个孩子,他并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哭声,朱惟悲听着他低沉的哭吟,无力的用手回握。
朱惟悲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脸,“卷卷呢?”
宫锦言埋在他颈窝,闷闷的说道:“他没事,但是你……”
朱惟悲是被傅闻城下了药的,除了发泄出来,无法可解。
“我有点热……锦言,抱抱我吧。”朱惟悲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他的身体一直都是滚烫滚烫的,信息素也大肆张扬的向外泄。
宫锦言愕然抬头,眼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一块一块的,有种浓重的美感。
“你……”
宫锦言听懂了朱惟悲所说的话。
朱惟悲眼尾带红,嫩白的皮肤宛如熟透的桃子,令人垂,涎三尺,他嘴唇水润,一张一合的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你成年了,锦言。”朱惟悲搂上了宫锦言的脖子,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
“锦言,吃掉我吧,完完全全的占有我。”
……………
第二天,朱惟悲从睡梦中醒来。
他感觉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那个部位。朱惟悲动了动手指,想坐起来看看自己的情况。
结果却发现胸口有点湿湿润润的,他愣了几秒,掀开被子向下看去。
宫锦言两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嘴里还含着……
两人昨晚战况很激烈,朱惟悲身上没有哪一处地方是完整的,要么被镶上了牙印要么点缀的吻痕。
反观宫锦言,他身上倒是干净得很。
朱惟悲觉得后颈有些疼痛,他往后摸了摸,发现腺体那块整块都肿起了,他抿了抿唇,莫名的有些生气。
昨天宫锦言简直像疯了一样,像一只还没断奶的小兽一般,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走,自己技术又不怎么好,只知道横/冲直撞。
最后朱惟悲被磨得实在是疼,抓着被子想要逃走,却被宫锦言抓着脚腕扯了回来。
朱惟悲觉得自己的膝盖受了重创,宫锦言不知道为什么,对hou入这个姿势情有独钟,即便下面是再软的床也经不住他这么折腾。
朱惟悲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似的,疼的直不起腰来,而宫锦言却睡的十分舒服,甚至现在还不放过他!
朱惟悲又气又恼,在起床气的加持下一巴掌拍上了宫锦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