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摊手道:“难不成还要子敬殉情?”
雪清流:……
轻咳一声,雪清流方才说道:“至少,可以请命一番吧。”
邢远挑眉:“若当真私调雪家军,怕是子慕归朝之日,便已经下了必死决心,如此,子敬有何必要拦?
不过,若是子慕需要,子敬到不介意,在刑部死牢,送子慕最后一程。”
雪清流叹了口气:“知我者,子敬也!”
邢远笑道:“然后,子敬便辞官,代子慕去仗剑江湖、快意恩仇。”
雪清流点头,伸手,与邢远击掌:“一言为定!”
邢远笑道:“若是子慕临时改变想法,子敬便会亲自劫狱,然后与子慕一起策马江湖!”
雪清流深吸一口气:“好!”
一个字,说的是铿锵有力。
“策马江湖,怎能少了本谷主?”
玩世不恭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雪清流和邢远转头,看向来人。
折扇轻摇,面带轻笑。
不是叶辰,还能是谁?
子慕看着叶辰:“自然少不得师兄。”
叶辰走过来,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递给子慕:“说过许多遍了,不要再叫师兄,叫我子全。”
子慕接过药碗,一口饮下。
眼前,同时出现两块蜜饯。
来自叶辰和邢远。
看到这般场景,雪清流只觉得异常尴尬。
原来,自己怕苦的事情,竟然被接触到的人都知道了啊。
雪清流轻咳一声:“子慕已经不再怕苦,蜜饯……不用备着。”
叶辰挑眉,收回蜜饯:“我以为,子慕到了帝都,又要怕苦了。”
邢远却出手如电,将蜜饯塞入雪清流口中:“怕苦,就别忍着。”
雪清流一顿,含着蜜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良久,方才吞咽下去,然后深吸一口气道:“人,总是要长大。”
一句话,让气氛沉默了下来。
邢远叹了口气:“子慕好生休息,子敬便就此告退,若是子慕有需要,便是赴汤蹈火,子敬也定不推辞。”
雪清流微微点头:“子敬之心,子慕铭记。”
邢远走到门口,忽然转身,险些让跟在后面的雪清流撞到。
“怎么了?”
雪清流略微疑惑的看向邢远。
邢远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些许犹豫,接着便说道:“最近,皇上让刑部为左相翻案,此事却颇为棘手,子慕记得,切莫参与其中。”
说完,邢远看着雪清流的眼神,颇为奇怪。
雪清流一顿,接着晒然一笑:“子慕只是一介武夫,怎会与此事有关?自是不会参与其中,子敬安心便是。”
邢远却皱着眉,眼中满是担忧:“我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说完,便叹了口气:“子慕只需记得,切莫参与其中,也不要与其有过多牵扯便好。”
雪清流微微皱眉:“子敬可是知道了什么?”
邢远一顿,视线带着些微躲闪:“子慕只需知道,子敬绝不会坑害子慕便可,至于其他,子慕无需知道。”
雪清流微微叹气:“你若不说,怕是我还当真会避着此事,但你此刻说的这般严重,难免子慕也是会好奇的。”
邢远看着雪清流,接着便开口道:“此事只是棘手了一些,处理起来劳心劳力,怕是子慕劳累,况且,子慕也不愿过多得知此人与皇上之间的事情,所以才阻拦子慕,到并非说与子慕有关。”
雪清流看着邢远,似乎想从邢远脸上看出什么。
但却让雪清流失望了,邢远脸上只有寻常的冷漠,看不出其他。
三人站在门口许久,叶辰忽然开口:“放心吧,我会拦着子慕的。”
听到叶辰这句话,邢远方才放下心来:“那就劳烦叶兄,也拦着子慕,莫要让子慕上战场。”
听到邢远这句话,叶辰脸色一变:“你当真还要上战场?”
雪清流淡然点头:“自然,此事也与师兄说过,不是吗?”
叶辰叹了口气:“算了,我随你去便是了。”
心知,想要劝慰雪清流,绝无可能,叶辰只能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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