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后,冷静下来,便立刻询问龙裔,为何忽然废相,是否有什么计划,需要自己配合。
可是,却未曾有书信回来:“后来,我回信了,问你为何废相,可你并未回信。”
龙裔顿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些悔意:“之后你的书信,我便未曾看了。”
雪清流似乎无所谓的应了一声,但是,拿着茶杯的手,却有些颤抖。
忽然,龙裔握住了雪清流的手:“子慕,原谅我一次吧。你能想象得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当时的心情,该是如何的吗?”
雪清流看着龙裔,一字一顿的道:“我比你更清楚。”
龙裔一僵,忽然觉得心里发疼:“若是子慕愿意,我也可废除后宫,只要子慕一人!”
雪清流缓缓摇头:“你是皇帝,注定不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个。”
龙裔一顿,眼中忽然盈满了笑意,将雪清流拉入怀中:“子慕的意思,便是答应了和我在一起吗?”
雪清流默默无言。
龙裔继续道:“自从心里有了你之后,便在也未曾临幸过后宫的任何一人。”
说道这里,龙裔顿了一下:“所以,当皇贵妃说她怀孕了的时候,我便知道,那不是我的孩子。
原本,我是要赐她白绫的,但是,却没想到她找我坦诚了,说孩子是你的。
我便未曾动手处理了她,而是将她打入冷宫,还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当时甚至想着,用孩子威胁你就范。
可最终,却还是没能舍得勉强你。
直到后来,我想明白了,想清楚了,其实无所谓,我有了一个太子,你为雪家留下一条血脉,也无可非厚。
可那时候,你已经带兵出征了。
其实,当时不想你出征,并非是忌惮你军中势大,而是担心你的身体。
你从帝都去南方,便是去养病养伤的,若是连日征战,怕是拖垮了你的身子,可当时我正在生气,无法说出心疼你的话,只能那般说你,让你伤了心。”
雪清流看着龙裔,忽然叹了口气。
放软了身子,靠在了龙裔的怀里:“我信你,一如既往。”
龙裔低头,小心翼翼的接近雪清流的唇。
雪清流并未推开龙裔,也没有拒绝。
垂着眼,靠在龙裔怀中。
龙裔凑近了雪清流,轻轻吻上雪清流的唇。
尝试性的与雪清流接触,并未见到雪清流有分毫反抗,方才加深了这一吻。
雪清流下意识的抓住龙裔的衣襟,被动的迎合着龙裔。
许久,龙裔方才放开雪清流:“我心悦于你,从许久之前便是。”
雪清流只是淡淡点头,并未回应。
龙裔也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细心的照顾雪清流用餐。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和睦了。
饭后,龙裔扶着雪清流,让雪清流在床上躺好:“身子可还难受?那天晚上……你是昏迷的,并不知晓你的情况,不知可有伤到了你?”
雪清流微微别开头:“无事。”
接着,便又说道:“其实,你无须对我下药,若是……没了误会,我是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早在养病的时候,便已经想清楚了,待得回朝,便给你回应,只可惜,天玄当时,有了别人。”
龙裔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故意刺激你的,原本以为你会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却没想到事则其反,反而逼走了你。”
说着,龙裔无奈的叹了口气:“一直以来,无论我怎么示好,你都不愿接受,也不予回应,我也有些着急了,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却只能保持那该死的君子风范,你知我多煎熬?”
雪清流看着龙裔:“即便现在,你也该君子一些。”
龙裔微微耸肩:“那不一样,原本那要守着自己心里那点感情,可现在,却并非如此,现在,虽然也要以礼相待,但我心里踏实。”
雪清流叹了口气:“过去之事,便过去吧。”
龙裔看着雪清流:“子慕,如今你我确定关系,我反而不想你在身处朝堂了。”
雪清流挑眉:“为何?”
龙裔笑了一下:“不想你在挨累,每次看你为了劳累的样子,我都恨不能不在做这个皇帝了。”
雪清流的视线,忽然越过龙裔,落在琉璃窗上:“其实,子慕从未想过,要身居庙堂,若是可以,我希望能够与一人相伴到老,纵情江湖。”
龙裔一顿:“若是子慕想,天玄随时愿意陪着子慕,做任何事。”
雪清流淡淡摇头:“你是皇帝,便必须对得起黎民百姓,对得起文武百官,更要对得起……我为你打下的天下。”
龙裔无奈的叹了口气:“无数次我都在想,如果我没有成为皇帝,而是让大皇子继位,是不是,便不会如此。”
雪清流笑了一下:“未曾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也许,没有朝堂上的数年相伴,我便也不会看清自己的心。”
龙裔忽然附身,额头抵着雪清流的额头:“即便没有数年的相伴,我也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心,因为,早在很久之前,我的心里,便只有你了。”
雪清流顿了一下,伸手,搂住龙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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