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声音渺渺沓沓:“恕臣身体不适,不能下来给您行礼了。”
这是齐盛帝早些年下过的特谕。
齐轻舟回过神来,暗地唾弃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欣赏美人。
行不行礼的,他心里头倒没多在意这些,便轻轻摇了摇头,哑声回叫他一句:“掌印。”
殷淮身兼文武官职又是大齐朝中近百年来的特例,任东厂都督和兰台司礼监掌印。
这个人的出身、官爵、享用的礼制,都是特例。
殷淮斜靠在玉座上,也没叫地上跪着的人起来,一派置身事外的闲适,悠悠问道:“怎么回事?”
被齐轻舟撞了腰又跪了许久的桂嬷嬷有些吃不消,插嘴说了几句,还没说完齐轻舟便眉头一皱:“一派胡言!”
虽然也没指望过半点交情没有的掌印会帮自己,但听这个丑恶的老婆子如此冠冕堂皇地歪曲是非,齐轻舟还是忍不住火上心头。
殷淮对着跪在他脚下的上林苑掌事公公扬了扬下巴,淡声道:“你来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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