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报复与不报复亦成了即兴的念头。一忽儿来,一忽儿去;一忽儿远,一忽儿近。
一时强烈,一时浅淡;一时恨之入骨,一时尽皆虚无。
慕楚寒微蹙着眉,眼底欲&色升腾,一向清俊禁&欲的脸孔,此时泛起潮红。他眸光暗暗,专注的盯着池语。待看到她亦皱起了眉,紧紧咬住了唇,真切地感受到她的疼痛时,他即刻顿住了动作,停了下来。
其实,他也很不好过。
事实上,他在情&欲方面,可谓是个生手。
对于现在所体会到的奇异的舒&爽,与全身心疯狂暗涌,疯狂叫嚣着的渴求,还有这难言的疼痛,交织而成的复杂又新鲜的感受,他亦是第一回经历。这样深刻,这样浓烈的感觉,使得他手腕上的伤疼变得微不足道,几可忽略不计。
“小语!”他的声音低哑得不象话。他喃喃叫着,因心疼她而不得不忍耐着,身体里那一波波情&欲的激流。
他极力克制,极力按捺着俯头再度吻上她的脸。他昏乱的寻着她的唇,用着最后的理智,将自己热烫的唇贴上她亦不再冰凉的唇。
慰着她的柔软,带着近乎灼烧的热度,慕楚寒迷乱的吻着池语,那样痛楚那样热烈的亲吻她。原本,为了减缓她初次破身的痛苦,他做了很长时间的前戏。只是仍然不能免去她的疼痛,仍然令得她这样的疼。
慕楚寒几乎自虐一般的忍耐着身体中情&欲激&流的冲刷,忍耐着那愈来愈深,愈来愈难熬的胀&痛,强迫自己尽可能温柔的吻她,爱抚她。
随着他额头上的汗滴愈积愈多,随着两人身上俱是火热,俱是滚烫,汗水交融。随着池语不自主的轻&吟,面色渐渐迷离。慕楚寒的眸色终至昏暗而彻底狂乱。
他粗&喘着,由着雄性天性中的掠夺与征服欲,情难自禁的在爱抚与亲吻中调适姿势。最后,他深深地,沉沉地看住她,挺动身体,开始了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律动。用已不能自控的激狂动作,开启着池语蛰伏着的女性本能。
这一日慕氏总裁办公室的门,关得紧紧的,关闭了整整一个下午。没有人能见着他们的波士,没有人能打扰办公室里间这一对,于主动与被动间彼此交付,在感官中欢愉,在欢愉中沉沦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