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兴冲冲的提议。
华书被他这种脸皮厚的行为惊到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季程不知道华书的内心活动，他将微博上“追人就要脸皮厚”这条策略贯彻到底。
“我只是想说……”
“要跟我两清？”季程直接明了将他的意思说了出来。
华书缄默不语。
“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的意图。”
季程对他的意图并不单纯。
季程自己承认了。
“您也是聪明人，知道我的答案。”华书的立场和态度都很坚定。
但是男人却和他听说中的性格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季程和季淼的性格南辕北辙，却又如出一辙。
都是骨子里的痴情种。
季程对华书的态度与他这些年来拒绝暧昧时的态度完全一样。
当时的心如磐石，都成了如今的执迷不悟。
收到华书的拒绝，季程没觉得掉面子，也没觉得愤慨失望。
他得拿出诚意，才能让华书对他交付信任。
季程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为了纠缠一个人居然会使用网上那些赖皮的行经。
季程对华书说：“是吗？你的答案原来和我想的一样么？”
“君心似我心？”
华书：“……”
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好吗？季程这压根就是在误解他的意思。
“我觉得，您的阅读理解能力……可能有点问题。”
季程目光专注地落在少年身上。
他的五官冷厉，线条感明显，比起季淼，他的眼眶更加深邃，目光一惯都是犀利自持，自有一种上位者的掌控力。
他若像平日在公司那样看华书，可能华书会被他吓到，于是他在面对华书时总会刻意变得温柔，即便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气质已经变得柔软了。
男人专注的目光看起来淡漠冷静，可对于华书来说，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东西，关于感情，关于探寻，关于欲/望。
男人在试探他。
华书隐隐约约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抱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突然就有点慌了，不是想到男人会不会用权势压迫他，而是怕自己抵挡不住对方的热情。
没错，是热情。
这人和外界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一点都不像x冷淡。
华书遇人无数，判断得出来，男人对他就像猎人对猎物，一束花只是他用于提醒自己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