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司的,过来!”他很不高兴地喊,因为不高兴还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
后者这次倒是听话,规规矩矩坐到了他面前,就是整个人身上的气势有几分颓唐。
想到这伤的原因,司镇宇当然没有放过嘲笑的机会:“多大个人了,喝个酒也能割破手,你当时在想什么呢?”
“不会是对人家小男孩太心动了,怕自己持不住……”
沈辛低头给他细细的清理伤口,揶揄的话还没说完,头顶响起司镇宇的声音。
“没有你把持不住。”
语气认真。
沈辛想起被赶走的陈毓阳,确实还是个小男生。
这是骂他饥不择食还性/急,沈辛噤了声,一时拉不下脸面来。
司镇宇这嘴,就是话题终止器。
“啧,这块玻璃嵌进肉里了你知道吗?”沈辛责备的指着司镇宇手上的一处上伤口,语气万分不悦。
“你怎么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不嫌疼啊?”沈辛可不认为酒吧的高脚杯是那么容易就能捏碎的,要说不小心?司镇宇一个见过各种大场合的人还把握不住拿杯子的力道?
“疼,你在乎吗?”
沈辛的脑子短路了两秒钟。
他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手还本能的给司镇宇擦拭着血迹。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司镇宇看着他开口。
“疼,你在乎吗?”
语气不咸不淡,没有撒娇求安慰的意思。
沈辛一时之间处在震惊之中,竟想不起来怎么回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