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纯摇了摇头:“臣解释不了。”
姬银影沉思片刻道:“臣能给皇上用针吗?寒气淤积臣想金针度穴把寒气疏散开。”
“不行,心口怎能随便用针?绝对不行!”邓纯极力反对,给皇上调理那是要万分小心的。
“寒气集聚在胸口时间久了怕是要伤了龙体,臣有把握就算疏散不了寒气也不会伤了龙体。”
“太冒险了,本官不允许。”
“行了,让姬银影试试。”刘弗陵决定试试,每次都是在他和李时宇翻云覆雨时疼这很影响心情。
“皇上三思。”邓纯依旧反对。
“姬银影准备吧!”
“请皇上在床上躺好。”姬银影没带药箱来从邓纯那借来金针,拿着一根细长闪着亮光的金针一脸谨慎的扎进了刘弗陵的胸口。
李时宇坐在御书房的房顶拄着下巴生闷气,刘弗陵说谎骗他,要是没做亏心事干嘛要骗他,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妈的!大王八蛋!胸口突然剧烈疼痛,像有根长长的针扎进了心里,李时宇捂住胸口忍痛想吃醋心疼不是这个疼法吧?
姬银影快速拔掉刘弗陵胸口的两根金针遗憾的道:“寒气没有被疏散的迹象,臣回去翻看医书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嗯!”刘弗陵合上衣服坐起身挥了挥手让御医离开,此时他心情非常不好,他的身体还是出了问题,御医也找不到病因的问题。
姬银影和邓纯一同出了金华殿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在一背静的宫墙边邓纯拉住了姬银影,姬银影冷冷的看了眼手腕的手,嫌弃的挥开道:“别碰我。”
姬银影毫不掩饰的厌烦邓纯视而不见再次凑过来要拉姬银影的手,姬银影退后一步道:“我现在很烦离我远点。”
“影子,一切如你所愿你烦什么?”
“你懂个屁!”
邓纯委屈的低下了头“我不懂你告诉我,我不就懂了!”
姬银影压低声音道:“行了,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你现在不需要再涂药每天请脉说一切安好就行,还有稳住小昭,他,我很快就要用。”
“影子,能不能放过小昭?”
“你喜欢上他了?”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只喜欢你。”
“邓纯,我很相信你,别让我失望,小昭很重要。”
“知道了!影子,你答应过的只要拿到你要的东西就和我走。”
“我记得呢!行了,你快回御医院吧!我急着出宫!”
姬银影转身要走,邓纯从身后搂住了姬银影,姬银影没动眼里狠厉闪过抬手摸了摸邓纯的脸柔声道:“快了,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
远处树后,小昭紧咬着唇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很想冲过去问你们在干什么?急切的想听邓纯告诉他这是误会,可脚像生了根一步都迈不动。他怕,怕到连质问都不敢,怕邓纯说,你个连字都不识的太监拿什么和姬银影比?怕听到邓纯说喜欢姬银影,说我们分开,说以后没有任何关系。自惭形秽的泪一滴滴,滴进泥土里,姬银影不论长相学识身份都比他高出太多太多,而他唯一能拿出的只有一颗真心,他爱邓纯,他用这颗真心去绑住邓纯已经迈向别人的脚步。
刘弗陵独自沐浴后见李时宇还没回来就命暗卫去找,李时宇哪是暗卫能找到了。刘弗陵烦躁的在房里转来转去,身体出了问题本就心情不好李时宇又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给他添堵,看了看时辰已经子时了又来回走了两圈后披上大氅出了房。
刘弗陵没带太监也没提灯摸着黑往御书房走。一路上遇到了巡视的侍卫,神色慌张一看就做贼心虚的太监,还有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黑猫,就是没见李时宇。
御书房侍候的太监见皇上深夜过来慌张的点了御书房里的灯把皇上迎进了房奉上热茶。
“李时宇来过吗?”
“回皇上,没见李侍卫。”
“行了,下去吧!”刘弗陵脱掉大氅坐到桌边翻看白天没看完的折子,只看了几眼就心烦的把折子丢到一边喊道:“李时宇出来,朕知道你在这。”
房顶上的李时宇掀开一片瓦把瓦片掰成几块从房顶丢进屋里。
刘弗陵仰头喊道:“下来。”
“不。”
“你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太无耻了。”
“我怎么无耻了?”
“你骗我,你骗我,刘弗陵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你下来说。”
“你晚上去哪了?你说呀,你晚上去哪了?”
听着头上传来的歇斯底里的声音刘弗陵噗嗤笑了,心情一下变好了坐到软榻上喝着茶道:“去和皇后谈谈子嗣的事。”
李时宇怒了,一脚踹坏房顶直接蹦了下来,抓住刘弗陵的衣领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问:“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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