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些花,红的白的紫的蓝的绿……绿的就不要了。把这些都放在新娘头上,让他们都知道我老婆有多漂亮。”
我抿住唇。
“你吃醋了?”
“没有。”
“放心吧,我的新娘只有你一个,其他的我还看不上。”程泽亿揉揉我的头发:“再说入洞房,这个入洞房啊就要找个没多少人的地方,让新娘把喜服穿上,只穿给我一个人看,虽然一会脱掉会有些麻烦,扣子也不好解……”
我气恼地锤他一拳:“你还要不要脸!”
“你别这么快就恼啊,我们还没谈以后抱几个孩子呢。”
我推开他,回到卧室:“要生你跟墙生去!”
程泽亿笑道:“这墙也不会生孩子啊!”
“那我一个男的能生吗!”
“所以这不是还有我呢吗,一个生不了,两个就不一定了,大不了我就努力一点。”
我把门反锁上:“死了滚。”
程泽亿对着门缝喊道:“晚上记得别让赵习文爬床,我公司真有点事,加完班就赶过来陪你。”
门外没动静了,我迟疑地打开门,就被门口守株待兔的人抱了个满怀。
“Here'sasurprise.我来要个临别吻。”
程泽亿诡计得逞后笑得一脸灿烂:“走了,记得要梦到我。”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
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这段日子心里就像坠了块大石头不得安宁。
而这种不安感在呈亭与善合对外公开宣布合作后,被进一步放大。
赵习文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李锦,你看新闻了吗!”
我套件外套就往外走:“还没,出什么事了?”
“程泽亿刚刚收购了一家公司,公司的法人是林家的一个旁系。”
“林家?林煦!”
“不是,只是林家一个很小的旁支,但和其他公司比起来,已经很大了。”赵习文舒缓着气:“我觉得这事不对劲,特别不对劲。偏偏赵生这几天还不让我去公司,更不让他手里的人跟我接触。”
我拿着车钥匙:“当然不对劲,他们哪里来那么多钱去收购这么大的一个公司!”
“我要去看看。”
赵习文挡在我前面:“等等。现在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主要是林家那里没有动静,估计在憋着什么坏招等着一下子使出来。”
“你要是把动静闹大了,他们就有了可以下手的目标。”
我顿时泄了气:“那该怎么办?”
赵习文犹豫道:“看他们两个到底想怎么解决吧,毕竟又都不傻,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事情被闹大。”
心急如焚地等了两天,这事非但没有降下去,反而一直活跃在公众视野里。
林家见不得光的产业多,像这种开在明面上的公司更是少得可怜,这一下被人撬走了这么一大棵遮阴树,林家的上层也有些沉不住气。
见呈亭和善合没有一点知难而退的意思,就派来个高管。
要知道凭林家这些年的积累,派个高管过去已经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了。
谁知程泽亿和赵生并不买账,冷言冷语地把人气走了。
让林家更为抓狂的事情还在后面。
林家主公司的一个项目被人举报拖欠工资不还,工地还出现过工人受工伤,结果负责人拒不赔偿反而殴打工人驱赶其离开的事故。
“工伤”加上“拖欠工资”这两个词在网上一直是个热议词汇,程泽亿他们这一招又直接把林家推上了风口浪尖。
很快,之前受伤的工人就又拖家带口地跑来工地闹事。
和负责人推搡之间摔断了一条左腿,林家本想给钱息事宁人,结果这段录像被路人放到了网上。
林家这下彻底“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