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舟还能怎么办,只能顺着话接下去。
他耳朵尖尖快红成了朱砂色,尴尬的快无地自容。这里地缝虽然有,但是钻不进去更是痛。
傅闻之抿唇一笑,揉了揉他的自然卷:“那这几天我陪你,别怕,有我在呢。”
来了,又来了,又是那种眼神,姜舟垂下头不敢再直视他,恍恍惚惚应了声:“……好。”
直到两人同躺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倾听着窗外呼呼的风声,以及双方轻缓的呼吸声,姜舟的心这才越发不受控制,“砰砰砰”跳地飞快。
他呼吸渐重,傅闻之想不忽视都难,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睡不着吗?”
姜舟身子一僵,干巴巴道:“有……有点……”
“那我唱歌给你听吧。”
傅闻之笑了笑,用手隔着被子,轻拍着他。
“什么?”姜舟问道。
“嘘——”
傅闻之抬手用食指在堵在姜舟唇中。而后,低低的唱了起来: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砰——砰砰——’
姜舟已经分不清是傅闻之的歌声,还是他自己的心跳声。时间慢慢过去,他眼皮越来越重,渐渐沉了下来。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
傅闻之撑着下巴,望着乖巧躺在他身侧的姜舟,嘴角弯了弯,眸中噙着笑。
抬手撩开姜舟额前的碎发,盯着他光润的唇瓣出神。良久,傅闻之轻叹一声。
“舟舟,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说完,他覆身上前,低头在姜舟额前轻轻地吻了上去。半晌,他起身帮姜舟掖了掖被角,而后也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
第二天清晨,农村内此起彼伏的鸡鸣声堪比定了七、八个巨型闹钟,五点左右便不约而同响了起来,好似演奏了一出叫早交响曲。
白曙顶着一个鸡窝头,怨念的看了一眼站在棚子顶端的红冠大公鸡,怒道:“早晚有一天我必吃了你!”
大公鸡宛若未闻,依旧站在那处放声高歌,唱完一曲便飞身下来,悠哉悠哉地迈着步伐,挺着大胸脯,去看望自家妻妾们。
白曙:“……”好像被一只公鸡挑衅了?!
“怎么了白大爷,大清早的您怎么跟鸡叫上板了,赶紧洗洗脸刷刷牙走了,我都快饿死了。”
段南风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从屋内走出来,便见到白曙和一只公鸡在大眼瞪小眼,不由笑道。
白曙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饿死活该。”
段南风勾唇一笑,状似为难道:“那可不成,我死了你不就成鳏夫了么。”
“再贫今晚睡地上!”
白曙额头跳了跳,恨不得把一张狗皮膏药粑他脸上。
那哪儿成,段南风瞬间卖乖,双手合十:“我错了我错了,这就给大爷准备洗脸水。”
说完,他便屁颠屁颠端起盆,朝井边走去。
白曙:“……”
收拾好一切后,他们动身准备去集合点。
正巧傅闻之和姜舟路过这里。
“白曙。”姜舟唤道。
白曙眼前一亮,展眉一笑道:“舟舟!”
“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
之后二人同行,变成了四人同行。
只是在众人行走途中,姜舟眼尖发现,白曙脖子上有个红色的印记,不由疑惑道:
“白曙,你脖子上怎么了?”
白曙咯噔一下,打着哈哈回道:“……被一个大蚊子叮了了下,没事没事。”
“秋蚊子?那可麻烦了,秋蚊子叮人厉害。等下你问导演他们拿点药吧,涂一下。”姜舟蹙眉道。
一旁的段南风捂着嘴闷笑,白曙见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还碾了几下。
“啊——!”段南风求饶道,“轻点,轻点,疼。”
“叫你还笑!”白曙怒道,心想,要不是你,我能有这东西吗?!今天出门前还没提醒我,早知道围条围巾了。
思及此,他又瞪了段南风一眼。后者无奈耸了耸肩。
到了集合点,大家都已经在那处等待。
“姜哥,傅哥,白老师,段老师。”陈必胜向大家打了下招呼。
“早啊,”姜舟笑笑,只是陈必胜他脖子上也发现一处红色印记,歪头不解道,“你这是……也被蚊子给叮了?”
陈必胜:“……”
白曙:“……”
【作者有话说:阿皮:左磨右磨直到现在...好了,这下全勤彻底无望了。(暴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