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纭后知后觉地瞪他一眼,这回他脸是彻底红了,眼神凶狠,声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像他快软成面条的腿一样,全靠意志力撑着:“不是要说正事吗?亲我干嘛呀?”
“也不算正事......” 贺知洲凑他很近,鼻尖相抵,有种亲昵的气氛,“就是......想和你身体力行地探讨探讨子孙万代的问题。”
这些年贺知洲的包袱算是被抛置了大半,会将欲望摆在口中,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
裴纭瞪他:“别说些不正经的事情,这还是大白天呢。”
“回房间拉上窗帘,就不是白天了。” 贺知洲诱哄道。
于是裴纭半推半就地被贺知洲带去了房间,唇齿相依,他们顺着重心倒在床上,裴纭霎时间被浓浓的大吉岭茶味包裹住,身上的柠檬香也抑制不住地飘散出来。
“慢、慢点。” 这些年过去,情爱前裴纭仍然会紧张,他扼住贺知洲往他身上探的左手:“我自己脱。”
贺知洲意味不明的笑藏匿在昏黄灯光中:“好吧。”
裴纭带着试探松开手,狐疑地想:他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任何Alpha都带有侵略性,他们对自己的Omega甚至有着强烈的掌控欲——更何况原本立志于政治的贺知洲,床笫间野兽的本性毕露无疑,今日却很轻易地就放出了主动权,实在叫人起疑。
贺知洲好整以暇地起身,留给他足够褪下衣服的空间。
裴纭被看得不好意思,躲开他灼灼目光,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的衣物,拉着他亲吻。
亲吻间,贺知洲手也不安分,顺着裴纭的脊柱往上探,停留在最敏感的腺体处——那里的敏感程度,是连这样悬空停着也受不了的。
裴纭缩了缩脖子,想要逃。
但被盯上的猎物,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啊———” 裴纭尖声叫,仓皇得几近破音。
贺知洲居然一声不吭地咬住了他的腺体。
番外之海浪
“嗯、慢点......阿洲......” 裴纭搂着贺知洲的脖子,被操得上下颠簸,视线所及都是一团团模糊的色块。
贺知洲倾下身子,整个人压住他肏,裴纭的腿被箍在他手臂上,无法逃脱。
柠檬味信息素失去抑制,漫散开。贺知洲情难自抑,放松手臂的禁锢,忍不住又叼上裴纭后颈那块敏感的皮肉,细细啮咬。
裴纭难耐地呻吟,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他的攻势,穴口失去性器的堵塞,霎时间清液漫溢,像失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