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岩抚摸了一下余北满脸的冷汗，叹了叹气，“可惜，你越喜欢他，我越生气…”
“余氏，我的份额，全给你。”余北别开脸，见封岩仍是一副不满足的模样，“我在江市还有一些不动产，也转给你。”
“所以，你觉得这就是你的筹码？”封岩想要揉余北脸的手悬在空中，仍迷恋地捻了捻余北的头发丝。
每一寸，都让他沉沦至极。
余北抬起眼，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我在葵市大学的教授身份不可能转给你吧，以上就是我的全部，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我觉得，你知道的，余北…”封岩用指尖碰了碰余北的下唇，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唇上，近似疯狂地舔了舔。
“还有什么，是比你还好的吗？”封岩无法自抑地钻进余北的脖子，“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才能换你，我都给你……”
“封氏的资产，江市的房子，我国外的产业，通通都给你，只要你是我的，多少都换。”
余北嫌恶地推开封岩渐渐靠近的身体，“你疯了吗，在那胡说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封岩满足地笑了起来，“我就是疯子啊，余北，你知道吗，我今天好开心啊。”
“你跟我说了好些话，你还打我，你总是在乎我的吧。小时候，你看到流浪猫都要捡回家养。”
封岩呆呆地伸出脑袋，蹭了蹭余北的肩膀，眷念地仰望着，“我就是一只不听话的流浪猫，你带我回家，一直陪在我身边，把我教乖，我会听你的话。”
“够了，封岩！”余北疲惫地移开，阴鸷的眼写满了杀意，轻轻地哼了一声，“你当真觉得，我就没有办法了？”
“你自然是有办法的，只不过你是君子，怎么玩得过疯子呢？”封岩势在必得地扬了扬下巴。
瞧见余北的脸色极度不好看，封岩撇了撇嘴，摊开手，“放心，我不会怎么他的，只要你陪着我一天，他就活一天。”
封岩无奈地耸耸肩，“我很小气的，你一直想着他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呢。”
“可笑。”余北轻轻笑了笑，抵着后槽牙，狠狠地拧着眉，“封岩，跟我玩这种游戏，你失策了。”
余北瞟了一眼桌边的烟灰缸，猝不及防地往自己额头上砸，湮湮的血从冷白的肌肤滑落。
撇见封岩眼里的惊慌，余北沉稳地笑了笑，“你对之之做什么，我便对我自己做什么，我在主面前发过誓，之之的苦难有几分，我便承受几分，这世做不到，便下地狱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