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得不紧不慢,一双锐目看得银诫喉头发紧,方听他开口说道:“你无需紧张,既是玄蛇族人,我倒是与你们玄蛇族的二殿有些许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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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玄蛇族人,你······你识错人了。”银诫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面上显然渡着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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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朝他逼近几步,轻声一笑:“是还是不是,想必你心中最为清楚,但若你这般狼狈回去,必当会被族人耻笑,届时你父亲一定也不会教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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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知道我是谁?”银诫方寸大乱,提及父亲,他只会感到浑身发抖牙关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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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垂眸,似笑非笑,“自然知道的,你父亲是玄蛇族的大长老,你是他最不愿提及的小儿子,银诫。”
银诫怔怔然望予他,喃喃道:“你,你怎会……”
“想问我为何会知道的这般清楚?”那人接过他话,继续说道:“适才说过,我同长惑有些交情,自然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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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诫自知无法再遮掩,低下头语无伦次地,“此事万不能让我父亲他······不能!”
他忽而抬起头,惊恐万分状,“我父亲若要知晓我在凡界做了这等事,一定会……一定会将我剥了皮抽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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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教你父亲知道不就行了。”
银诫猛地怔住,茫然地看向他,“你难道不是……”
见其眉头轻挑,一字一顿道:“我是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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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诫直勾勾地盯住他,瞧见那人嘴角悬挂着笑意,又听他说,“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帮你,不仅如此,还能助你修为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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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银诫小心试探,忽而又警惕几分看向他,“无缘无故,你为何要来帮我?我,我可没什么好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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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转而一笑,笑容里隐带着几分难以捉摸:“我未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倘若来日那位仙君知晓了你的身份,我不说并不代表他也会不说。”
银诫听到那句仙君不免浑身一颤,“仙君?他,他是天界的仙君?”
“不仅如此,我还同他有过几回几回。”那人说至此,眯起眼睛恶声道:“相较之下,我更乐意于帮你。”
银诫似乎有了几分心动,“那,那我该如何做?”
“情蛊。”
那人吐字清晰,银诫却连连摇头后退,“这,这不成,万一……”
“你只需在双修中吸纳他的术法灵力,让他不得不从你。”
银诫似有一怔。
又听他轻声一哼,说道:“届时木已成舟,他定会羞于启齿,而你一举两得,修为得增定会教你父亲对你另眼相待。”
“如何让我信你?”银诫逐渐镇静了下来。
“我会帮你。”那人微微颔首,眸子里忽明忽暗,“我名作安廷,若你不信,大可去问一问长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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