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浣哽咽着声音,眼泪顺着面颊流淌在帝挚指间,“我都知道了上神······是我害了你,害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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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挚心间蓦地一紧,将他拥入怀中,“不是你,怎会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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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浣难过地摇头,美目被泪水所遮掩,“分明是我……亲手把你推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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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挚阖眼轻吻着他的发丝,继而抚住曲浣的侧脸,极轻的声音说道:“我本就身在深渊,是你把我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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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像极了解药,温柔且缱绻,曲浣垂下眸子,长睫不禁簌簌抖动。
须臾他仰起头,难耐地伸长脖子去吻帝挚的唇,他说:“心早已是上神的,人也是上神的,若上神想要便拿去……”
曲浣声音愈发变轻,整张身子亦朝着帝挚倾倒而去。
欲望完全冲散意识前,曲浣依稀听到帝挚哑声在他耳旁说的最后一句话,“本上神在遇到你之前从未害怕失去过什么。”
他无法再去细细琢磨,却觉字字皆落入了心间。
冰凉的潭水被蒸腾煮沸,竹林被风吹过的簌簌也难遮掩情人间的呢喃低语,曲浣附在帝挚怀中发着颤,身上的薄衣也尽数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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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初时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情难自已,痛感过后便是顺畅快意,两人在云雨里翻来覆去,忘记了彼此身份,忘却了伤痛,一时片刻也好,一时片刻也罢,只愿做这一时片刻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