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夜可能有点忙,会晚些回来。哥哥先睡,不必等我。”
“唔……”
“有事告诉下人,听见了吗?”
“嗯……”
“到了晚上,把东西弄出来,含了一天,会不舒服的。如果不想洗,哥哥也可以等清辉回来帮你。”
“……”
“听见了吗?”
“……好。”
一席话,说的他们两个好像无甚亲密。顾思满暗自撇了撇嘴。
顾清辉把他放在椅子上,换了衣服转身推开门走了,这里好像就又只有他一个人。过了一会儿,下人进来例行打扫,顾思满紧张的看着人擦洗饭桌,唯恐人看出上面还留有可疑的水痕。但并没有人擦着擦着就惊异大喊:呀,这是什么东西?
待到侍女在桌子上放了花瓶摆上了一簇也许是今年最后的小雏菊离开后,他才隐隐松了口气。
两条腿软趴趴,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顾思满小心的挪动屁股,调整着玉势的位置好更方便的仰躺在椅子上,然后他静静的看着屋顶精雕细琢的房梁。
他想:本来还打算去拿些储藏的桃子做果盒的,算了,没力气了。
十三
玉势尾部有一条方便取出的红绸缎子,一天下来已经全部濡湿殆尽。它虽然细短没有顾清辉的万分之一粗|大,但也耐不住长时间的含|插,最后将后|穴撑开了一个细小的闭不上的洞。将东西拿出来时,穴|口的嫩|肉微微开合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混着肠|液,淫|靡至极。顾思满支开下人,咬着嘴唇羞耻的将自己清洗干净后把玉势放回了装着好几支大小不一的玉势的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