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辉听到此处突然呲笑一声，神情变得陌生无比。他毫不犹豫的反唇讥讽道：“怎么？要不要我也来练个仙丹一劳永逸？”
福生见状，脸色变得肃穆，连忙解释：“福生不敢，公子知道福生不是这个意思。”
没过一会儿，顾清辉的神情又恢复了正常。他眉目间有一丝难掩的疲惫，对福生说了句：“抱歉。”
福生摇了摇头。
短短几步路，福生就已经见到顾清辉从病发到正常的过程，这还是轻的。他曾经还在医馆内院见过顾清辉发病更严重的时候。说来也奇怪，自己主子好歹也是顾家二少爷，但顾家没一个人知道他精神有隐疾，每月差不多连着七日不回顾府都没人过问。不知道是顾家的人都没长眼睛看，还是主子藏的太好。顾老爷也是，人丢的时候使劲找，找着了过了新鲜劲了就不管。
“公子，您不能再费心神了。之前当散医的日子清闲自在，您身体也还稳定。为何突然要管家里的这些生意？”
“这种没什么用的话，以后就不必再说了。真担心，不如给个解决之法。你知道我所求何物。”
福生被话一噎：“要不要找您师傅回来看看？”
顾清辉摆了摆手，“不用。他老人家常年见首不见尾的，除非他自己回来，不然你找不到的。再者，我们之间的师徒情份早在他走的时候就已经尽了。”
“那怎么办？”
“也不用在意，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跟一辈子不足为奇。”当年那样的情况，婴儿落水，能活下来就算是奇迹了。捡到他的又是一个老乞丐，只要有气出，哪还管得他了后来发高烧有没有导致烧傻烧疯。
“可万一…“
“不必再说。”
……
晚上顾清辉调理好一切进门的时候，顾思满还没入睡。强撑着披着衣服在看书，虽然已经哈欠连天。
他连忙把人抱起来放进床帐。
“哥哥困了怎么不先睡？”
“睡不着。”
顾清辉吻吻他的眼角，“是吗？因何？”吻着吻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旖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