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喜欢清辉，对吗？”
“怎么……”
“想再确定一次罢了，哥哥快说。”
“喜欢……喜欢你……”
得到答案，顾清辉很满意。他心情好的不行，几乎随时要哼起歌。不过他还是知道真要是这样做了，难免有些破坏气氛。
顾清辉从顾思满的脚背吻到大腿，到大腿根部，再到花朵一样的秘境。一路上润泽万物，繁花盛开，一片姹紫嫣红。
坚硬的东西抵达入口的时候，顾思满紧张的身体绷的老直。
“清辉不会进太深的，哥哥放轻松。”顾清辉亲了亲他的小腹，“小孩子把耳朵闭上哦，不要偷听爹爹和父亲做羞羞的事。”边说边缓慢的埋入顾思满的身体。
“……嗯……啊……他还那么小……怎么可能听得见…”
顾清辉温柔的进出，惹的顾思满连连娇声喘息。
“不小了，马上五个月了。”大掌附在肚子上温柔的摩擦，他却又说：“小小的一团缩在这里，很可爱。”
“一会儿说他大一会儿说他小，哪有你这么做父亲的。”顾思满揪了顾清辉胸口一下，跟小猫挠似的，根本不见疼。
顾清辉笑着捉住那只手，放在嘴边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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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夫人在明月台院内门外听着屋里的苟且之事站到了四更天，身上已经凉透了。初春的夜跟寒冬里没有两样，但她明白，凉的不是这副身体，而是她的一颗心。顾清辉叫他来看的这场戏，就是知道她不忍心伤自己的孩子和那个未曾出世的孙子。他的目的达到了。
究竟顾清辉给了多少层意思需要她明白？顾老夫人有些迷茫，但她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她的眼里装着太多情绪，脸色却是木的。眼角的每一条皱纹都在昭告着世人她的年老体衰，做事已经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不计后果。如果她现在冲进去兴师问罪，那么她的孩子，她的满儿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事。就算她的心硬了大半辈子，此刻也不忍心。
顾老夫人始终没有推开那扇门，最后无声无息的走了。
顾清辉，你最好……最好对他永远那么好。
三十八
“嗯……啊……嗬嗯……”
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两人的私处泥泞不堪。顾清辉双手卡住顾思满的肩膀把他抵在床头顶弄，雪白饱满的屁股上满是撞击留下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