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也没能让傅骁玉笑出来,只是摇摇头叹气。
周崇与众人站在前方,神色不定地瞧着那两人,道:“怪本王常在皇宫......他俩平日也这般黏糊?”
杨擎“啧啧”两声,像是回忆起了平时的模样,说:“过犹不及。”
外头吵闹不已,何蕴抱着衣摆跑得踉踉跄跄的,道:“殿下,要上朝了。”
文武百官还在朝中等待,文帝身子受损的事虽不能摆在台面上说,但该知道的都知道。难得开朝,肯定是要定夺皇位,到底是给太子还是二皇子,如今久不见皇帝人,他们都快相信那宫门外头被抓去牢房的学子们,说的都是真的了。
文帝握着笔,却迟迟没有往下写,见周崇看过来,说道:“若朕不写让位书,你是不是也要以小十六为由逼迫朕?”
严舟气急,上前半步,道:“皇上,殿下前来救人救世,哪怕有直逼皇位的机会也未曾忘记自己身为南朝人,有南朝人该担的职责,您为何要说出这种寒心的话?!”
周崇拦住他,借着宽大的衣摆握住他的手,道:“父......皇上,我自然是做不出那下作的事儿。但也得告诉您一声,这位置,除了我,无人能坐。”
文帝眼神微闪,他从前不喜周崇,无非是对方为人怯懦,又顾前顾后,从来没有武帝的模样。
而今日,他好像在周崇身上,瞧见了那武帝的半分影子。
如同烈阳一般,绚烂夺目,叫心理阴暗之人,多瞧上一眼,都觉得眼睛生疼。
山戎:嘿嘿,媳妇儿。
小十六:滚啊。
烤米饼
或许,这天下还应是周荷的天下。
文帝将让位书再写了一遍,人名却换成了周崇的,他将那圣旨抛给周崇,道:“玉玺是真不见了,朕不烦心这事儿,你自己找去。”
文乐往那梁上一瞧,喊道:“热闹瞧够了,赶紧下来吧,殿下还等着上朝呢。”
梁上有人?
文帝大吓,往上一看,只见一阵黑风一闪,一名穿着黑衣戴着面巾的男子将玉玺丢给了文乐,说道:“欠了通大师的人情我还了。”
文乐连忙抱紧玉玺,生怕给砸出一个角来。
文帝看着密闭的长生殿,说:“朕日日在这高阁坐着,你是如何偷到玉玺的?”
若是人人都有如此能耐,岂不是皇宫跟那酒楼似的,谁人都可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