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可真是愚笨,”魍九两忽的从萨克仕斯特上一跃而下,站至天算子的身前,指着萨克仕斯特道,“这是能够与律耶齐等人能有一战之力的东西。”
说罢,魍九两又指了指在场的众人:“而这个东西,加上你我,能把律耶齐打的屁滚尿流,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还修真界一个清净!”
天算子浑浊的眼睛看向了高高伫立,有万钧之中的萨克仕斯特,半天吐露了一句:“狱渊之主,我们不能赌……也赌不起……”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并不想用伤亡换取胜利,天算子想用最简单的一条路挽救修真界。
“天算子,”终于,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魍九两的乾巽出声了,“丹山灵脉已封,谁也进不去了。”
原来,自从锦衣投身灵脉之后,乾巽在丹山打坐入定三日,醒来之后便借以灵脉之中的灵气,重新在丹山布下防御大阵,丹山与灵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以说现在无人再能够进入丹山。
“糊涂啊!”天算子双目一瞌,“乾巽道君,糊涂啊!”
“天算子,你莫要着急,”乾巽叹了一口气,“此次狱渊之底收获颇丰,你且等我等休整完毕再与你细细道来,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你那温和的做法了,与律耶齐等的一战,我们必迎!”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天算子说什么也再无用处,只能叫他的弟子们搀扶着他离去了。
剩余的修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陆续离开,接下来是他们大人物的事情了,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能够做的便是听这些大人物们的话,然后做事便好。
等这些碍事的人一走,魍九两立刻凑到了乾巽跟前道:“乾巽,你把丹山封了我们小鸡怎么办?”
虞九梧已经沉睡了一个月了,一点儿醒来的痕迹都没有,魍九两还想着一回来就带着虞九梧上丹山去,别的不说,最起码得让孩子先醒过来。
“无事,我自有办法。”乾巽顺手牵起了魍九两的手。
魍九两撇撇嘴:“算你能耐,不过你是不是对天算子他们这群人太好了?怎么一回来就给人添堵,真烦,能不能让我去把他们宰了。”
乾巽对魍九两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他道:“自从钢铁巨怪、不,机甲出现之后,天算子便为了修真界呕心沥血,一身修为都机会散去了,没有他我们撑不到现在。”
“知道了知道了,”魍九两一脸的不耐烦,“不杀就不杀,我叫人今晚上给他们套上麻袋揍一顿,这总行了吧?”
乾巽笑而不语,看着魍九两的眼神里满是宠溺,偏生魍九两是个煞风情的主儿,见乾巽不说话一脚就踹了过去,骂骂咧咧的道:“你他娘的不说话什么意思?老子什么话还真得听你的了是不?”
两人又如此这般开始了打打闹闹,直到一阵咳嗽声传来。
“咳咳。”风护法一边咳嗽一边给魍九两使眼色,咳了老半天魍九两才抽空看了他一眼。
“你生病了?”魍九两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脸色依旧苍白的圣冕道君,“用不用叫他给你治治?”
风护法咳嗽的更大声了,他这次是真的被口水呛住了:“不用了不用了,尊上……”
见风护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魍九两又开始不耐烦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尊上……”风护法往前挪了挪,“你叫明芸道君先把属下身上的这些东西给解开嘛……”
魍九两嗤笑一声,看着风护法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风护法,少见你这个样子。”
风护法一脸哀怨,看的人发笑。
倒是兰竹,天算子一走就凑到了乾巽跟前,东问西问的,生怕乾巽受了什么伤。
魍九两也不生气,用手指点着兰竹的脑门道:“小竹子,你是不是没把本尊放在眼里啊?当着本尊的面儿跟乾巽如此亲近真的好吗?”
兰竹现如今已经知道魍九两就是锦衣了,根本不怕他,理都没理魍九两,冲着乾巽道:“君上的衣服都脏了,看了那狱渊之底甚是凶险,除尘咒君上都没来得及用。”
魍九两:……
魍九两转头看向天风二护法,那眼神里的明晃晃的写着:你看看人家的手下!
可惜,天护法是个呆子,不会看人眼色,风护法是个滑头,嘿嘿笑着不说话,到最后还是兰竹,关心完乾巽之后捎带着问了魍九两一句:“狱渊之主,没有受伤吧?”
魍九两盯着兰竹看了半天,忽然对乾巽道:“虞无烟,要不你把小竹子给我吧,我拿那两个货跟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