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穿着黑色衣服的特警从楼梯上飞身下来,萧南被压倒在地,双手从背后被铐住,风信还在打斗,也被制服,一把枪抵在他头上。接着,两个黑色的布袋捂在他们头上被带到就近的地下车库,押上警车。一个特警在对讲机里说:“目标人物逃脱,只抓到两个同伙。”
黑色头套被揭开,露出了尴尬的风信和震恐的萧南。风信忙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警察,我以为你是罪犯,要掏枪出来行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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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在掏枪?”
风信说:“我路过你闻到手上的火药味,又看你的动作。所以判定你是杀手,要在地铁站行凶!我才出手阻止的。”
“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抓我们?我们是西江大学的学生,我们什么都没干!”萧南慌得不得了,眼角微红,就差流下泪了。
“这伙贩毒的挺聪明啊,找学生来做帮凶。”
萧南吃惊地说:“什么!贩毒!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我们没有贩毒,也不是帮凶。”
警官冷笑说:“什么都没干?你们干的事大了!我们追踪好久才发现那伙人的贩毒踪迹,要端了他们的大本营。这下好了,你们俩成功把嫌疑人放跑了,大本营肯定也搬了。可以判你们干扰办案罪和***罪了,这罪都大了去了。”
萧南的声音有些抽泣:“警官,我真的没有做坏事,求你们认真调查啊,不要乱扣我帽子,我比窦娥还冤啊!”
风信安慰道:“南哥,别着急,有解决办法的。”然后对警察说,“你们没这权力,得和我们的监护人谈。”
警察冷笑一下说:“你挺了解啊。监护人是谁?”
“郑常平,市局局长。”
郑常平的名字吓了警察一跳。总之先把二人带回市局。警察在不同的审讯室问讯。萧南老实回答,哭得也老老实实。
风信这边,由被袭击的警察亲自审问。风信就坐在普通椅子上,并没有戴手铐。郑常平和高瞻在外省督导办案,只有岑远到来,向警察们证明了二人的身份。
审讯室只剩岑远和风信了。岑远问:“要抽烟吗?”
风信撒娇道:“岑哥,你知道我不抽的。岑哥,我真的以为那是杀手啊。警察不都是该长得像你和高瞻那样的嘛,谁知道长得贼眉鼠眼,还能一身正气啊!”在监控室的外勤警察气得站起来摔手套,踢桌子腿,“妄论警察长相,我……”好像也没有这一条罪,警察食指不安地指着监控,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就是按长相判定好坏的啊?你这是严重的人格歧视。“对,人格歧视罪!判多久?”便衣刑警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其他警察只好默默地摇摇头。
“郑局不是说你缺钱就找他吗?找我们也行,为什么要为贩毒集团做事?”岑远自己点燃一根烟去诈他。
风信欲哭无泪,轻快急速地拍着桌子:“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贩毒集团势不两立。况且,我缺的不是钱,缺的是岑哥的真心,馋的是萧南的身子。这次算我判断失误好不好?”在如此境况,风信仍调戏岑远,也不忘开黄腔。
“你那么会打,到体训室来。”体训室是警察们进行体能训练的地方,是一个健身房,也有擂台,对战台之类的。风信在体训室玩了一整晚,殊不知萧南是何境况。
【作者有话说:人物剧:
风信:南哥,你犯罪了。
萧南:人家印度甩飞饼,你更厉害,会甩锅。你说说,我犯什么罪了?
风信:抢劫罪,采了我这朵花;盗窃罪,偷了我的心。还有……强抱罪。
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