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完全标记是这样的感觉,乔琢倒是精神得很,搂着人不想放手。
两个人的信息素糅合在一起,竟是出奇和谐。
比生理满足更快乐的是心理满足,alpha和Omega的深度结合,是需要与被需要的体现,呼吸交杂灵肉融合,仿佛天生一对。
“以后可要好好听我的话,”乔琢在年思元手背上亲了一下,“不然有你受的。”
一晚上都这么折磨人,还没天亮年思元就发起了高烧,本来还只是脸蛋红,现在全身都通红了。
好在他还有点自救本能,头晕着只知道拱乔琢,乔琢睡觉不深,一下就醒了。
“怎么这么烫?”乔琢摸了一把年思元的额头,连忙坐起来打电话。
“医生马上就来,”用热毛巾给年思元擦了擦汗,乔琢也有点着急,“你怎么回事啊。”
高烧过的人都知道,那滋味并不好受,头晕眼花稍微一动就想吐,年思元还要惨一点,身上也疼。
货真价实的那种。
还不太适应完全标记,年思元皱皱眉,“感觉怪怪的。”
量好体温,想要快点退烧还是得打点滴,年思元瘪了瘪嘴,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这模样看在乔琢眼里真是太乖了,生病了也不闹,被欺负了也不闹,最多就是自己生闷气,偶尔才会顶嘴。
“中午就能好了,”乔琢躺到年思元身边,“我帮你请了假,想吃什么?”
年思元愁着一张脸,“又请假,我这才去几天啊,都请假两三次了,我还在实习期。”
“这算什么事儿。”乔琢给他拢了拢被子。
“第一,你的身体最重要,第二,大不了就不去了,待在家里不好吗?”
刚被标记,年思元在心理上还是很依赖乔琢的,就这么躺着都想离人近一点。
他一边费力挪到乔琢旁边,一边反驳:“我已经在实习了,是要自己拿工资的人,不能说不去就不去。”
“自己拿工资的人,”乔琢学着年思元的腔调,“拿多少工资啊?再说了,你工资卡不是在我这里嘛。”
说起这个,年思元软绵绵瞪了一眼乔琢,“要还给我,不然我一分钱都没有了。”
小崽子太好玩,乔琢从身到心都舒坦,偏要反着说:“以后花钱都要来求我。”
实在没精力和乔琢掰扯,年思元长叹一口气,在心里祈祷乔琢再长大五岁。
打着点滴年思元又睡了一觉,不过这一觉让他多想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