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鲤五百年会换一次鱼鳔。我们把夜明珠放进它换下来的鱼鳔里，充了气，这些就能浮在海
面上。”
“很有趣。”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弄一个给你。”鲛人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等待着尚善给他一个满
意的答复。
尚善笑着摇头，举起他和叶勾陈握在一起的手，“我喜欢的在这里。你莫要乱说。师尊会
生气。”
说完，尚善朝着叶勾陈暖昧地一笑。叶勾陈很配合地点了点尚善的鼻尖。
鲛人觉得自己双目已瞎，决定再也不去费劲勾引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只好好地做向导。
尚善左右看看，好奇地问：“这海上只看见这些夜明珠，市集又在哪里？”
“一颗夜明珠就是一个摊位，只不过摊位在海中。”鲛人摸出两颗避水珠，“把这挂在身
上，就能入海。你们看中什么只管和店主说。灵石也可以和海族做交易。”
尚善和叶勾陈都没有接避水珠。“我们用不着这个，谢谢你。”尚善一挥手，他的肩头发
出一股柔和的光芒，光芒渐渐扩大，把他和叶勾陈一起包裹在里面。
“龙骨？”鲛人不由多看了尚善几眼，“没想到你们有龙骨。这样最好，有了龙骨，海族
就不会强留你们。你们吃东西会方便很多。只是，切莫管闲事。”鲛人率先沉入海中。
尚善和叶勾陈也跟了下去，没入海中的那一瞬，朱雀佩变回原形，回到尚善的乾坤袋中。
小登天梯发出的柔和光芒。它并没有将周围的水隔绝，却能让叶勾陈和尚善在水里自由呼吸。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都从容淡定。
潜到海里不算很深的地方，就看见各种各样的海族聚集在一起。他们面前放着小推车，车
柄上帮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飘到海面上。尚善想这连接着的应该就是刚才看见的夜明珠了。
到了下面，尚善才发现来这里的人不止他和叶勾陈，还有一些其他的“陆上人”。人不多，八
九个摊位才会有一两个人。再看看摊位上的东西，三江岛上能看见的东西，这里基本都有，更
多的是海中的特产，三江岛上看不见的东西。
“早知道，就早点来这里了。人又少，东西又多。”
“这个市集可是只有今晚才有的。只邀请有缘人。”鲛人不无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