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他就是什么都知道,知道只要示弱自己就会溃不成军,就会心软到什么都顾不上,都样了还说不游刃有余。
“那你抱抱我。”夏纵曦开口,声音小得只要刮过一阵风就会把这句话吹走,让他的勇气消失。
林朝暮看着眼前的人,夏纵曦垂着脑袋,头发看着很柔软,耳垂发红,银白的耳钉都仿佛被耳垂的粉染上了颜色。
想到夏纵曦是因为他才去打的耳洞,看着乖巧的小少爷,他的心脏慢慢塌下一个角落。
“过敏就让它长好。”他凑上去侧头轻轻吻了一下夏纵曦的耳垂,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夏纵曦感受到细微的呼吸,热气喷洒在颈间,那气息刺得他觉得痒,不受控制的缩脖子,栗色的头发碰到林朝暮的脸。
热气从脖颈处一路往上,他们的唇离得很近,夏纵曦闭上了眼睛,他迎接了这个亲吻。
汹涌的情绪一瞬间从身体里翻涌而出,这情绪是酸涩的,是还未成熟的青苹果,忍不住咬了一口却被酸出眼泪。
如果太喜欢一样东西就会产生危机感,去思索它会不会一直存在,反反复复的确认到疲惫。可林朝暮不是东西,他心思难猜。夏纵曦觉得他不会一直存在,是随时都会消失的泡泡,是只会被他拥有一瞬间的昙花。
花开一瞬便凋谢。
他要抓住这一瞬间,夏纵曦双手攀上林朝暮的后背,紧拽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靠。
他说,“林朝暮,不要停下来。”
夏纵曦家天台的门被关上,感应到人的脚步,楼梯的声控灯亮起,即便有灯光也没用,夏纵曦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他仰着头与林朝暮接吻,?走得磕磕绊绊,要不是林朝暮搂着他,几次都险些摔倒。
他们一路从楼梯吻着进到夏纵曦的卧室,窗帘没拉紧,灰蒙蒙的云层散开,一束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床上,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只有那一束斑驳的月光。
夏纵曦被放倒在床上,他感觉到林朝暮的吻越来越往下了,从耳后一直吻到锁骨,细密的吻不断落下,吻过的地方湿漉漉的,有些痒。
他硬了,从林朝暮靠近的时候就硬了,这是生理反应,抗拒不了。
所以他想要更下一步也是正常的。
环着林朝暮的手松开了些,他迷迷糊糊往林朝暮的裤子摸过去,想确认一下对方有没有反应,他手滑进对方的衣服,摸到裤子的松紧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