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曦正在回想着前世那十年发生的事,就看到门被踹开,那座行走的冰山就站在门口,用阴冷嗜血的眼神看着她。
她打了个哆嗦,心肝儿颤啊颤的,她最怕他的眼神。
凉飕飕的风吹了进来,下意识的搓了搓冰凉的手臂,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害怕,不管怎么样,时楚鹿都比那个人渣要好上许多。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曦曦头皮发麻,就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听着就心惊肉跳的。
吞了吞唾沫,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微笑,“时楚鹿,那个,我们能不能谈谈?”
颤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恐惧。
她怕他,讨厌他,逃离他,那故作坚强的样子激起了他内心最恶劣的情绪。
明明面对沈谦时巧笑倩兮,对他却是战战兢兢,畏畏缩缩,不耐烦,一直都想远离他,她就那么憎恶他!
“时楚鹿,有话好好说,咱们坦诚相对,好不好?”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白曦曦已经尽量让自己冷静,要解决眼前的困境只能勇敢面对他,跟他好好沟通。
“坦诚相对?好。”
他伸手去撕她的衣服,那轻薄的布料根本就不敌他的蛮力,撕拉一声就变成了布条。
“哎哎哎,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停手,停手啊!”
他像是发怒的狮子,哪里还听得进她说了什么,即使听到了也当做没听到,固执的去撕她的衣服。
啊啊啊这个人怎么还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每次都强迫她,她会怕他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嘴巴太吵了。
冰凉的薄唇凶狠的吻了上去,狂肆的扫着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唔唔……”好疼。
时楚鹿就像一根紧绷的弦,此刻听到她的声音突然嘣的一声断裂了,嗜血的黑眸燃烧着熊熊欲火,不顾一切的想蹂躏她。
“时楚鹿你听我说……”
好不容易偷得一丝空隙想跟他讲道理,他重重的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手更是没闲着去撕她的裤子。
今晚本来是洞房花烛夜的,如果她没有跟沈谦私奔,他不会放过她,可她跟那渣男跑了,时楚鹿也没打算放过她。
“时……楚鹿……”
男人一旦没了理智,说再多都是白费唇舌,时楚鹿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吃了她,把她变成他的。”
白曦曦想过要跟他好好沟通的,他如果非要跟她履行夫妻关系,她也可以奉陪,重活一世,她不再想和沈谦有联系,既然跟时楚鹿结婚了,就好好做他的妻子。
可他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在床上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敌不过男人,很快她就被剥光了,他却还衣冠楚楚。
气不过的白曦曦扑了过去,开始用力扯掉他的领带,蛮横的扯着他衬衫上的扣子,有两颗扣子被扯掉,她顺手丢了出去。
刚刚一直使用蛮力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白曦曦没注意他没动静了,她心里只想着,凭什么她都光溜溜的了他却还穿得那么整齐,大不了就一起光啊,反正洞房花烛都是要脱的……
“这皮带怎么这么难解……”
当她纠结着皮带扣子怎么弄开时,时楚鹿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