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选哪个都是死路一条
顾楚看着方允若狼狈的样子，停下了脚步，轻笑了一声， “不想去，也可以。”
方允若如临大赦，欣喜的看着顾楚，以为她还是有魅力的，刚才只是顾楚在和她开玩笑。
毕竟他怎么可能为了周阮阮，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出头呢？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给戴绿帽子！
她正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蹬着恨天高的她有些吃力，正当方允若要站稳的时候，又听见顾楚说：“我刚刚录了音，你的行为属于间接杀人，不如直接把你交给警察？放心，我会安排人在里面‘好好’关照你！”
顾楚重重地念着“好好”两个字。
这个时候方允若再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就真是个傻子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这一刻，理智分崩离析——
“顾楚，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就为了个已经背叛你的女人，要怎么对我！”
“你是不是后悔了？！”
“就因为周阮阮死了？你觉得亏欠她，后悔当时没去救她是不是！”
说着，方允若想起这么多年，她对顾楚的付出。
那个时候，顾家破产，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从头开始，那些老总对她毛手毛脚的时候，她全都忍了。
为了得到他，她什么都可以做！
想着，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恨，她怨！
她恨周阮阮，同样是人，为什么周阮阮的命那么好，拥有一切，还那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顾楚的心。
她怨，怨顾楚，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几乎付出了一切，他为什么心里只有那个周阮阮，她哪点比不上周阮阮？！
越说越恨，语气中逐渐多了几分嘲讽：“顾楚，你清醒一点吧！周阮阮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为你掏心掏肺，你都看不到吗？你一定要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伤害还活生生陪在你身边的我吗？”
面对近乎疯癫的方允若，男人不以为意，只是冷漠道：“所以，你选哪个？”
她选哪个？
呵……
方允若看着这个对他人皆凉薄，却唯独对周阮阮深情的男人，苦笑出声。
她好不甘心！
她能选哪个……她选哪个都是死路一条！
如果是去找封向阳坦白，那个疯子一定会杀了她。
可如果去监狱，她听得出来，在顾楚的关照下，她有没有出来的一天都是未知。
到时候这件事一定会被公开，几年之后封向阳等她出狱，一定会来找她复仇，怎么选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