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没事,我是真的想拉屎而已。你回去吧,我要脱裤子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脱裤子了。”
托工笑了笑,“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洗手间的正巧经过的两个人,看着我们一脸坏笑,好像我们刚干完什么坏事一样。我关上洗手间隔间的门,长吁一口气。想到几个月前也是一次酒局上,那时我们不熟的时候,我喝了不少,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也跟过来,估计是担心我会掉马桶里。我说:“我真没事,因为沾一点酒精脸就红,不过意识还是很清醒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个人挺不错的,喝酒开心归开心,但还会担心会不会喝出毛病,不像有些人,结果越荒唐越开心。所以今天的这个小举动,看上去没什么,还是让我很感动。
我完事后,洗完手。托工还在洗手间门口等我,接下来有一个严峻的任务考验我们,如何在接踵摩肩的人群中穿过。
托工在前面开路,他拉住我的手,我就这样跟着他走,这一刻我忘记了时间和方向,不在意任何穿过的人群,去他带我去的任何地方。
我们到了二楼卡座,他们都不在了,估计去舞池和帅哥摩擦去了。托工坐我旁边,离的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腿贴着我的腿,我们都穿了短裤,从膝盖到小腿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这个时候音乐很吵,根本没有办法聊天,我们俩很长时间都这么静静的坐着玩手机,没有讲话,但内心能感觉到彼此。
我想到和托工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是几个月前的一天,我、胖子、韦德约好一起去奥特莱斯购物,胖子说他有个朋友没去过奥特莱斯,要带他一起去。胖子总喜欢带一些不认识的人出现,我都习以为常。
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这个朋友又高又帅,看得我内心痒痒的,还好我那天穿得的比较体面,没有像平时套一件迪卡侬里买的几十块的运动装就出来乱招摇。
可是越是面对喜欢的人,越是顾忌太多,生怕讲到了不该讲的话影响自己的形象,所以那天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讲话,我就像一个丫鬟一样跟在他们后面逛了半天。
晚上在奥特莱斯的星巴克,我们在靠河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四个人围坐着一张桌子聊天。也是那个神奇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右侧小腿的地方热热的,我偷瞄了一下,原来是对面帅哥的左腿,碰到我的右腿。我看他在玩手机,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呀?一般来说碰到别人的腿都会挪一挪,一直肢体接触多尴尬,怎么他还是紧贴着好像没有知觉一样?这让我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