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卿抿着唇,大手抚上她的腰,轻轻地揉着。
她觉得舒服,乖乖地趴着,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地说着:“傅爷,我今天好像看到了翟墨。”
男人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
刚想解释,人已经睡熟了。
跟以前一样,就是小孩子性子,说恼就恼,说睡就睡。
他也是疲惫,闭上眼睛睡了。
也就睡了不足两个小时,被敲门声吵醒了。
准确来说是砸门声,带着吵闹。
“老傅,你完事了没,亲兄弟来找你喝酒……”
“阿卿,我就跟小姑娘说一句话,问问她是不是原谅我……”
俩酒鬼一左一右坐着,像俩门神,不断地敲门。
酒店的服务员拽都拽不走。
傅寒卿黑了脸,披了件衣服,开了门。
沈修一见他,就开心了,不忘醉醺醺地控诉:“老傅,你重色轻友,只顾跟小祖宗双宿双飞,不管兄弟死活……”
翟墨则是偷偷地往房间里爬,嘴里振振有词,要去问问小姑娘能不能原谅他。
傅寒卿严重耐心不足,拎着已经爬进去半个身子的翟墨丢了出去,转身回到房间,端了盆冷水,直接浇在了两人身上。
翟墨率先清醒过来,沈修还在唠叨。
“阿卿,你继续。阿修,我带走。”
翟墨脸上有点挂不住,他八成是被沈修带偏了,大晚上来敲人家小两口的门。
“滚!”
傅寒卿板着冰块脸,里面的小丫头刚哄睡着,要是被吵醒了,绝对不轻饶他俩。
他的眉心突突地跳动,等俩兄弟走开,他才清净下来,又重新回到房间里。
好在是人睡得沉,没被吵醒。
夜不那么漫长,短暂了不少。
清晨如期而至,城市恢复生机。
“啊!”
苏挽尖叫,慌乱地从男人怀里钻了出去,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挂,碰到受伤的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她跟芸姐约好九点到片场,开始试拍她的第一场戏。
“挽挽,你一早大惊小怪什么。”
男人睁开朦胧的睡眼,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夜睡得糟糕透了。
先是他的瓷娃娃闹腾,然后是他那俩不省心的酒鬼兄弟,再接着又是他的娃娃。
“傅爷,我的第一场戏!”
苏挽激动,昨天放了芸姐的鸽子,今天要是再迟到,芸姐会把她吃掉。
傅寒卿望着傻乎乎的丫头,她那双手,包满了纱布,就算她敢拍,导演也不敢用。
昨晚早就跟赵导打过招呼,把拍戏的时间推后了几天,顺便叮嘱剧组发消息给傻丫头。
可她一早上醒来,就是火急火燎,根本就没注意到短信。
只能勉为其难地下了床,把手机打开到短信界面,送到她面前。
看到短信,苏挽瞬间脱力,往沙发上一趴,耷拉着无力的小腿。
傅寒卿搂了她的腰,把软绵绵的人重新抱回床上,欺身而上:“挽挽,给我生个小娃娃,怎么样?”
苏挽一个激灵,咧着身子,往后躲,脑袋直接撞到了床板上,慌忙阻止他:“不行!我还小。”
“不小了,可以生了。”
傅寒卿微微兴奋,他想要个小闺女,跟他的瓷娃娃这么讨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