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酒店华盛顿厅，一场酒会正在举办。
不同行业的大小老板们说笑着，叶婉婉跟着季北沉周旋在不同人中，替他挡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什么都没吃的胃早就隐隐泛疼，苍白的脸上也没了血色，下一个敬酒的人便又到了。
她带着一分哀求的看着季北沉，但男人不为所动。
叶婉婉心中泛起酸苦，她接过酒，仰头一口喝下。
那人立刻赞道：“总裁夫人海量。”
一杯又一杯，叶婉婉不知喝了多少，但胃部的钻疼却强行让她维持着一丝清醒。
“够了！”
忽然，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
冯羽将叶婉婉手中的杯子夺过：“婉婉，你不能再喝了。”
听到这亲昵的称呼，季北沉眸光一沉，他认出了冯羽。
冯氏的继承人，也是——叶婉婉的同学。
季北沉眼神冷凝，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对着叶婉婉轻声说：“你不能再喝了，怎么不说？”
那声音如冷霜般，冻得叶婉婉心底一颤，急忙将杯子拿了回来：“我没事……”
但已经迟了，季北沉笑容一收，抓住叶婉婉的手腕，直接将她拖了出去。
叶婉婉无力挣扎，踉跄着跟了上去。
身后一群人面面相觑，冯羽想跟上，却在酒店门口被季家的保镖阻拦。
医院，VIP病房。
病床上，叶明茹闭着眼一动不动，叶婉婉被甩在病床旁。
“跪下。”季北沉语气森冷。
叶婉婉强撑着身子，即便被迫跪着也不肯弯下脊柱。
这三年，她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少次来“赎罪”。
——赎那些她从来没有做过的“罪行”。
沉甸甸的胃好似纠成了一团，肚子痉挛的疼，叶婉婉支撑不住的捂住胃，神情痛苦。
季北沉冷冷地站在一旁，讽刺道：“装什么？有意义吗？”
如同刀尖的话扎进叶婉婉的耳膜，穿进她的心里。
一股咸腥涌上喉头，她死死咬住泛白的下唇，却还是从唇边溢出一丝鲜红。
季北沉心中一诧，正要查看。
这时，叶明茹的头忽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