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叶婉婉的事上,他的确是个废物。
看他没命地灌着酒,程溪又急又无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
“砰”地一声,酒杯被重重地砸在桌面上。
季北沉红红的眼睛看着空杯,手缓缓收紧。
他五指穿梭在黑发间,忽地紧紧揪着头发,阖上眼哑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我错了……”
泪眼迷蒙间,季北沉自虐般地拿起一瓶威士忌猛灌。
程溪一惊,连忙阻止,却看他已经将酒喝完了,衣领和胸前已经被浸湿。
“婉婉,婉婉……”
季北沉呢喃着,头伏在手肘上,像是彻底醉了过去。
程溪叹了口气,只能将他扶出酒吧,送回了家。
别墅。
季父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而季母一脸漠不关心地在一旁看着电视。
门“吱”地一声开了。
季父还没将视线挪过去,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他眉头一皱,转头看去。
当看见程溪扶着醉的已经不省人事的季北沉走了进来,立刻站了起来:“简直是胡闹!公司的事不管也就算了,居然还喝成这副鬼样子!”
程溪尴尬地看着季父和季母:“总裁他……”
“带走带走。”季父没好气地挥了挥手,让程溪把季北沉送回房。
见那摇摇晃晃的两人上了楼,季母才嗤笑道:“儿子像你,专情。”
闻言,季父面色一黑,却也没有说话。
季母冷哼了一声,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沙发上。
程溪好不容易将季北沉扶到床上,便见枕头旁有个暗红色的小木盒。
他愣了愣,不觉打了个寒颤:“这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