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哆嗦，手里的杯子都落在了地上。
小宝被吓得抖了抖，抬起头看向已经僵住的佣人。
佣人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连忙去拿扫把和拖把。
但再也不敢多看小宝，心里倒只盼着季北沉快些回来。
当晚。
季北沉才一进门，佣人就急匆匆地打了招呼走了。
小宝坐在沙发上，目光放在正在播放动画片的电视上。
他走过去坐下，细细地打量了下孩子，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想到刚刚佣人那害怕的眼神，季北沉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小宝。”他叫了一声。
小宝抬起头，眼神倒是比之前亮了些。
季北沉被他一盯，倒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虽然这半个月他经常去看他，但是昨天带他回来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犹豫了一会儿，季北沉忽然问道：“小宝，你能看见妈妈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起了那句话。
他不在乎忌不忌讳，他只想知道，叶婉婉在不在他身边。
小宝看着他，眨了下眼睛后点了点头。
季北沉心头一窒。
小宝所看到的“妈妈”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还是叶婉婉？
他从未有一刻这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不等他再问，小宝忽然爬下沙发，一手抓着熊娃娃，一手抓着他的手，拖着他向楼上走去。
季北沉就像个木偶，任凭小宝牵着一路上了楼，再进到他的房间。
小宝放开了手，忽然跑向衣柜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走到季北沉面前。
看着小宝高高举着的相片，他瞳孔骤然紧缩。
“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