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北沉眼眶泛红，叶明茹也暗自掐了自己两下，挤出几滴眼泪后才哽咽道：“如果我早点来就好了……”
季北沉却仍旧沉默。
他看向叶明茹，眼底复杂的让人心慌。
“北沉？”叶明茹忐忑地看着他。
“我真的只是出车祸了才失去记忆的？”季北沉语气平淡，却又极具压迫感。
叶明茹扯着唇角：“对啊，医生不是说了吗，你很快能恢复的。”
她停顿了几秒后，握住他的手，软声道：“北沉，我想结婚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季北沉看着被她握着的手，再想起李妈妈看见她照片时的反应，目光骤深。
他抽回手：“再说吧。”
在仅有残缺的记忆里，他第一次拒绝了眼前的“小茹”。
季北沉转身离开。
叶明茹的手僵在半空，她看着越渐远去的背影，眼眶一红。
为什么已经忘了叶婉婉，记忆也回到了三年前，他对她还是这样？
她到底哪一点不如叶婉婉，只是因为他们曾一起长大吗？
让人处理好李妈妈的事后，季北沉正要给程溪打电话，一个显示“院长”的电话却率先打了来。
季北沉一愣，迟疑了一会儿才接了。
“北沉，你怎么回事啊？”
一个略微沙哑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语气中还带着些许责怪。
“什么？”季北沉蹙眉。
“小宝现在已经开始不吃不喝了，你还是过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