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非常非常有钱,只要你今天晚上听话,这些钱都是你的。”Katy一边说一边疯了一样在房间撒钱,纸币如雪花般到处飘散。
“都是你的。”她们说:“我们都是被标记过的Omega,不能真的跟你发生什么,但是,玩玩还是可以的,不是你玩我们,而是——反过来,你明白?”
宁折抓了一些纸币抱在怀里,做出十足乖顺的样子,他想朝他们笑,阿ken说过,只要他笑,就什么都有了,但他笑不出,然后他选择做出十分委屈悲伤的样子,把自己缩紧:“我好害怕,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你们也是!”
女人们更加尖利地笑起来。
她们说:“哦宝贝,快给我看看,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在哪里?嗯?”
“是不是这里?”女人们的手撩开衬衣伸了进去,她们扯开衬衣扣子:“小可怜,还是粉色的,怎么有人舍得欺负你?嗯?”
宁折忍不住朝沙发深处缩,女人们追着横过来,小山一样的身躯压上沙发,几近塌陷,宁折满眼都是肉,白的,堆叠的,泛着冷腻的光,混着浓重的香水脂粉和信息素味。
“但是我们也想欺负你,怎么办?”Mia说着,手指勾了勾宁折的胸口,跟着她们一齐笑起来。
她们凑近压迫着他:“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让我们闻闻,嗯?怎么是花香,什么花?怎么会有Alpha是这种味道?”
Katy拉开其他两人:“急什么,别吓着他,让他缓缓。”
宁折趁机说:“我陪你们喝点酒吧?”
然后拼命从两座山中挤了出来:“我帮你们倒酒。”
酒柜在房间的一角,宁折走过去,一边问:“要喝什么?红酒还是威士忌?”
“威士忌。”她们喊道。
宁折比了个手势,拿出一瓶酒打开,分别倒进四只杯子里。
然后很不经意地从裤袋里掏出一只胶囊,拧开后洒进三只酒杯。
好险,他想,幸好没被她们摸到口袋里这个东西,但他还是算漏了,没想到竟然来了三个,而他只带了一只胶囊。
三杯酒分别放到三个女人身前,他端起酒杯举到半空:“很高兴和姐姐们认识,希望你们今晚能满意,能开心。”
然而却没人跟他碰杯,katy似乎不满意,金扇连续煽着,吵着说:“灯太亮了,太亮了,你去帮我们调暗一点。”她指着宁折。
宁折点头,起身看了看,灯控开关在门的旁边,他走过去关了顶灯,只留下角落的一圈灯带。
女人们总算满意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宁折观察她们,他用的药是特制的,宁震慈有各种各样的药,他弄到这些并不困难,正常来说,一分钟之内她们就会有反应。
肚子痛,头晕,狂泻,呕吐,然后昏睡过去,并且还会不记事,过后根本记不得发生过什么。
一分钟过去了,女人们没什么反应。
宁折的手默默握成了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好似也在打量他,问他有什么感觉,一杯酒而已,宁折没那么快醉。
“来,继续喝!”他主动又加上了酒:“今天姐姐们怎么开心怎么来。”
女人们嫌这么喝没意思,她们要玩游戏,划拳输一场脱一件衣服。
宁折点了点头,没问题。
但他没想到女人们说的脱衣服是只脱他的衣服,才玩两局,他周身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酒已经喝过很多轮,宁折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期待的药性终于开始发作,Ally觉得头有些晕,还没站起来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并且不自觉呕吐起来,Mia和Katy想要去扶她,却发现自己也站不起来,三座山一样的女人终于开始自顾不暇。
宁折一张张捡起地上散落的纸币,还有她们堆在床头,准备一会跟他好好“玩游戏”的一大摞钱。
“你!你搞了鬼!”三人中勉强清醒的katy气喘吁吁地朝他吼道。
宁折冷眼看着,什么也没说,这场药效彻底过去后,她们根本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有些不对劲,胸腔的心跳得格外厉害,头晕冒汗,周身开始发热发红,如烙铁一般。
这些女人,她们给他也下了药!
一股陌生的,宁折从未体验过的汹涌情欲从小腹往上一路窜了过来,雪白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眼睛如充血一般,双腿却发软,似有千斤重。
Katy狠狠盯着他,带着嘲弄:“已经做了玩物,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
宁折狠了狠心,放下了钱袋子,拼了全力咬牙站起来,踉跄着扶着墙壁往外走,走到门口不过十几步路,他已经全身流汗。
拉开门,外面的走廊弯曲如蛇一样,在他眼前交叠起伏,他知道自己正在产生幻觉,周身汗如雨下,他咬紧嘴唇,努力找回一点清醒,扶着墙朝他记得的路走去。
作者有话说:
明天易先生出来
封面大图发在了微博,@加油啊少女 我不是职业画手,非常简单潦草的涂成两个人形而已。
分了两个版本,大佬版和小混蛋版,有一点点不同。恋人有颗薄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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