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有趣。”小文推开门，说，“我觉得你应该先担心你自己。”
吴阳耸耸肩，涂上药膏，开玩笑说：“实在不行就去死呗，反正都要死……白黎的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
“真消极。”小文评价，“但是对某些事却意外执着。”
“走吧，我去帮你打听白黎的消息，你不要乱跑，就在附近等我。”
“好。”吴阳点点头，他也不敢在这个地方乱跑。
两人寻找了两周，没有一点点蛛丝马迹。吴阳都要怀疑白黎根本没有回鬼市了。
小文找到一份工作，勉强给两人提供一个住宿的地方。吴阳距离上次吃饭已经过去两天，药膏也快见底，如果再没有任何消息，他大概可以去见阎王爷了。
小文拿来几个饭团，递给吴阳：“要不你吃点？”
明明是给鬼吃的东西，吴阳却闻见香味，这是饿晕了头么。
包着试一试的决心，他拿起饭团一口咬下去，咸咸的味道居然还不错。
“真奇怪。”吴阳怀疑自己的味蕾出现了问题，他又吃了一个，“为什么？”
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出现：难道他已经死了？
捂着心口，他还能感受到跳动的心脏，他还活着。
小文绕着他转两圈，用鼻子在他身上嗅，吴阳清楚地看见她咽下口水。对上吴阳的眼神，小文不好意思地笑，随后离开了房间。
事情似乎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他连忙涂上药膏，害怕引来其他的鬼。
下班后，小文在见到吴阳时，惊讶地说：“你……你怎么变高了？”
吴阳皱起眉头，连忙跑到一个镜子面前，果然变高了，比几个时辰前高出半个头。这种速度可不是正常人才有的。
小文哆哆嗦嗦地说：“会不会是那几个饭团……”
“有可能。”
小文拉住他的手：“现在鬼能看见你了。除了你的气味没变以外……其它的特征似乎……和我们没什么两样。”
难道他快死了？
吴阳摇摇头，越是发生未知的变化，他越是要抓紧时间。